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人還是之前那個人，容貌聲音都分毫未改，但給蘇念念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了，眼神中似乎透著幾分悲涼。
“是我威脅你了？夏麗麗。”
何總看都沒看一眼夏麗麗，但是說出這話的時候，感覺夏麗麗表情一滯，然後眼底的那些悲涼就一下子消失了。
蘇念念還沒解讀出來這是什麼意思，夏麗麗恢複了剛見麵時候的嘴臉，極儘討好麵前的何總，聲音也變得更加嬌媚幾分，顯然是故意在勾搭何總。
蘇念念一愣，但夏麗麗卻沒有分毫停頓，又靠近何總，似乎完全不在意剛剛何總把她給甩開，甚至語氣中還帶著笑意，讓蘇念念覺得剛剛是自己看錯了。
“何總…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你的，你知道的，這麼多年就是你一直對我這麼好。”
好？蘇念念冷笑，不知道該怎麼看麵前的夏麗麗，剛剛的那些同情全部消失殆儘，為夏麗麗這句話感覺惡心。
可何總哪裡會這麼輕易的結束對蘇念念的惡心，繼續得寸進尺起來，伸手捏住了夏麗麗的下巴，強迫夏麗麗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
夏麗麗也沒有分毫抗拒，順勢就到了何總懷中。
何總笑言：“小賤人，果然還是這麼聽話，我就說我最喜歡的狗，怎麼會隨隨便便被彆人的一點小恩小惠騙走。”
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蘇念念，顯然就是在說蘇念念。
蘇念念倒是沒有因為這一句話生氣，畢竟何總這句話完完全全就是在羞辱夏麗麗，夏麗麗都被罵作一條狗了，還不生氣，那她有什麼可以生氣的。
雖然是這樣想的，蘇念念心裡還是覺得麵前為人隨意擺弄的夏麗麗十分可悲，被人羞辱的幾乎是要沒了尊嚴，卻還是賣笑於人。
“我一直都聽何總的話，何總說什麼就是什麼。”夏麗麗十分乖順，臉上笑容的弧度都不改分毫，看上去沒有絲毫自尊心。
蘇念念又聽她說這些話，幾乎忍不住自己把耳朵塞上，實在是聽著難受。
如此作踐自己！枉自己花費工夫救她！
想來想去，這會兒蘇念念已經想不到任何理由來為麵前笑靨如花的女人開脫，而且她那洋溢滿臉的笑容，不就給了她做好的回答嗎？
蘇念念不願意再自欺欺人，為夏麗麗所玩弄，所以眼中徒留失望。
“不要隨便說說而已，既然你這麼聽話的話，那你自己學狗在這地上爬一圈再回來吧，順便學狗叫。”
如此羞辱性的語言，在場的兩女同時一愣，震驚於何總的指示。
夏麗麗的瞳孔猛然間放大，沒想到何總居然會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雖然之前何總也看不上她，但是至少不會這樣對她。
不過夏麗麗也知道何總這一方麵是因為生氣她的逃跑，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借自己來打壓羞辱蘇念念。
蘇念念眼看著夏麗麗似乎身體僵了僵，但是她這會兒臉對著何總，所以蘇念念完全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
空氣似乎凝結了一秒，夏麗麗遲遲沒有做出反應，這讓原本笑意濃濃的何總有些改了麵色。
在何總麵色繼續變化下去之時，以及蘇念念冷眼相看之際，夏麗麗很快的做出回應，甚至還是親了一口何總，“何總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