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讓讓,沈夫人都已經請我了,那我自然得上前幾步。”東方媒體記者又恢複了剛剛囂張的模樣,推了推身邊的人。
其他人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事情,但這會兒輿論焦點都彙集在東方媒體記者的身上,所以都不想沾染他分毫,怕太過靠近輿論的漩渦。
大家給東方媒體的記者讓了讓路,於是很快東方媒體記者麵前便開出了一條道。
東方媒體記者一步一個仰頭那招搖的模樣,就差把自己飛上天去了。
攝像跟著東方媒體的記者,也一步一下,十分的得意。
蘇念念眼睜睜的看著東方媒體的記者很快便走到了台下,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同一開始一般。
這會兒雖然站在台下,但是東方媒體的記者感覺好像已經站在了蘇念念的頭上一樣,語氣特彆的囂張。
“沈夫人是不想讓我說出來嗎?”東方媒體的記者仿佛已經拿捏住了蘇念念一般,氣焰尤其之囂張。
蘇念念卻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又貼進了沈城幾分,同沈城之間顯得特彆的親昵。
“當然不是啦,我隻是希望你走近一點,我能聽得更清楚罷了。”蘇念念笑容可掬,那自若的模樣,讓麵前的東方媒體的記者仿若小醜一般。
感覺一下子像是吃了一個悶氣,東方媒體的記者氣的直咬牙。
雖然蘇念念一直是一副和顏悅色的笑臉,但是東方媒體的記者隻覺得自己仿佛丟了大臉。
此刻頭腦僵硬,脖子尤其像一根木頭一般,完全沒有辦法挪動分毫。
東方媒體的記者想都不用想,他如果這會兒轉頭看過去,背後的人肯定都在笑他。
甚至東方媒體的記者都不需要轉頭,身後隱隱的嘲笑聲都已經猶如海水一般灌入了他的耳中,叫他羞憤難當。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看人家沈夫人一副行得正,坐得端的樣子,根本就不害怕。”
“我也覺得,剛剛他還一副得意的模樣,還要我給他讓路,怎麼好意思的?”
“看來他又拿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一直在這裡得意些什麼啊…”
眾人此刻算是對東方媒體的記者極端的無語了。
東方媒體的記者這會兒狠狠攥著拳頭,拳頭的青筋都已經暴起。
教師麵前有一塊木板的話,東方媒體的記者現在肯定可以一拳把那木板給打的粉碎,化所有的羞憤為動力。
“沈夫人,說話還是不要太過自信,等會兒希望沈夫人還能笑得出來。”東方媒體的記者忍不住繼續出言威脅蘇念念,看不得蘇念念臉上的那一抹笑意。
蘇念念淡淡的點了點頭,還是如此的鎮定,那一抹笑意沒有半分消減的跡象。
雖然蘇念念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沈城為東方媒體記者威脅的話語皺了眉,“這裡是正規場合,如果你繼續出言威脅我的妻子,那我就隻能叫保鏢請你出去了。”
說話的聲音低沉,整個人的表情十分嚴肅,話語回蕩在整個采訪室內。
這叫人一看一個不吱聲,哪裡還敢有人繼續如此囂張。
那霸氣側漏的模樣,顯然是在昭示著不能有任何人欺負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