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簽收好司嫻提供的視頻,讓司嫻回去等消息,他也離開了辦公室,帶著複製的視頻去交接給接手此案的刑警。
司嫻鬱悶地離開了警局,本以為有了這個視頻,這次能板上釘釘把徐凱明定罪,結果民警說的這麼模棱兩可。
司嫻想著自家店鋪裝修的時候,居然沒有考慮到安裝監控的問題,真是失策了。
她打電話跟裝修公司的設計師溝通,想重新規劃電線線路,把店鋪內外都加上監控。
商量好這些,又研究了後期裝修的問題,司嫻從附近餐廳打包了兩份午飯,去了大哥的公寓。
司辰以為小妹已經回公司去上班,“你怎麼又回來了?午飯我自己能搞定。”
司嫻說起找到了視頻,看到從店鋪離開的人是徐凱明,還有民警那犯罪嫌疑人的說法,以及徐凱明去自首了。
讓大哥想想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徐凱明故意縱火,而不是意外起火。
司辰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徐家的人乾出這種事,擰眉思索昨晚有什麼被遺漏的細節,“我記得徐凱明是站在門口那裡點著的火,然後再把點燃的袋子扔到裡麵,之後來幫忙滅火的人不少,現場腳印亂糟糟的。”
司辰閉著眼回憶著那些場景,“報警之後,民警到了,站在一進門那兒找到一個打火機,是那種一次性塑料打火機,我記得民警說要拿回去提取指紋的。”
司嫻激動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這個打火機一定是徐凱明留下的,裝修公司的工人都被禁止帶煙和打火機到施工現場的,裝修合同裡有一條,如果他們違犯這條是要給業主賠錢的。”
司辰也隨聲附和道:“是,我這些天在店裡看工人乾活,從沒見他們在現場抽煙。”
當兄妹二人認為這次一定可以給徐凱明定罪的時候,民警交接的那邊卻發生點小插曲。
民警把視頻拷貝給刑警,多嘴問了句:“昨天現場發現的打火機上,提取到指紋沒?”
刑警一臉懵逼,“什麼打火機?昨天現場被破壞的嚴重,我怎麼不記得從現場帶回了什麼有價值的證物?”
“不是吧?你們警隊新來的那個小跟班,他收起來的,我……唔!”
刑警突然站起來捂住了他的嘴,憋著嘴瞪著他。
民警也感覺不對,這麼要緊的物證如果丟了,誰來承擔責任?
刑警壓低聲音說:“你可彆亂說,那個是關係戶,出了事可是你背鍋!到時候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他鬆開了捂住對方的手,嫌棄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民警搖了搖頭,“反正出現場的報告裡我寫了,早上都已經交上去了,上麵發現不一致總會查出來問題。”
……
下午的時候,司辰拉著司嫻問起她和妹夫的事情。
“小嫻,妹夫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感覺早上他說話聲音很冷淡。”
司嫻心裡一緊,大哥還是起了疑心嗎?
“他那人就那樣,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我,後來才知道,他說話一直是這樣。”
司辰又問:“那樣是哪樣?”
司嫻語塞,她自己都不是很了解藍啟默,該怎麼說?用藍爺爺誇孫子的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