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歡看著滿地的狼藉,心想,是不是有一天……她也會像這張餐桌一樣,被傅寒君輕易的給掀翻,摔得粉碎,死無葬身之地!
管家走了進來:“太太,您……您還好吧?”
她愣了好幾秒,搖搖頭:“沒事。”
“我叫人來收拾,重新換一張餐桌。”
薑亦歡“嗯”了一聲。
她的耳朵裡還是嗡嗡的響,被那聲巨響震到了耳膜,好幾分鐘之後才漸漸恢複正常。
傅寒君的怒火來得如此之快。
以後……她在他的手裡,沒有好日子過了。
薑亦歡知道,自己應該像薑詩雲學習,低眉順眼,討他歡心。
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在昨晚被他占有之後,今天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難受,她心裡紮下了一根深深的刺。
她怎麼去對一個強行霸占她身體的男人,微笑示好呢?
能做到的話,薑亦歡就不是薑亦歡了。
調整好心情之後,薑亦歡去往傅氏集團。
她還要上班。
雖然在傅氏裡,她也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實習生,但她需要那筆工資。
那是她唯一的經濟來源。
薑亦歡下了公交車,剛走到傅氏集團大廈的門口,就看見薑詩雲拎著保溫盒走了出來。
“巧啊,沒想到你在這裡。”薑詩雲看上去心情特彆好,“我還以為你被禁足在傅家彆墅裡,得不到自由呢。”
緊接著,她又晃了晃手裡的保溫盒:“我剛和傅總送了燉好的雞湯,他喝了兩碗呢,還誇我的手藝好,比你不知道強多少倍。你除了會氣傅總,還有什麼本事?”
薑亦歡盯著她,真想上前手撕了她!
“你為什麼說,我會被禁足?”薑亦歡問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和傅嘉文是一夥的,對吧!”
薑詩雲聽她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也隻是笑:“我聽不懂呢,什麼一夥不一夥的。”
“彆裝了!”薑亦歡說,“你和傅嘉文裡應外合!聯手整我和紀赫然!他對付紀赫然,你纏住傅寒君,把我騙去酒店……好手段好計謀啊!”
“關我什麼事啊,”薑詩雲眼神得意的打量著她,“不過我想,你應該吃了不少苦頭吧……傅總的怒火,誰承受得起呀!呀,你好像受傷了啊?”
薑詩雲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撥開她的頭發,想扯她的衣領。
“你乾什麼!”薑亦歡立刻擋住。
但是,晚了一秒,薑詩雲的指甲勾住她的衣領,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她的脖頸。
在薑亦歡的脖頸上,還有著傅寒君留下的痕跡沒有消散。
青青紫紫。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果然,薑詩雲的臉色大變:“你,你你你這……這是怎麼來的?”
不可能是紀赫然留下的啊!
紀赫然都暈倒了,有心無力,根本碰不了薑亦歡!
所以……這是傅總乾的!
“你說怎麼來的?”薑亦歡反問,“你心裡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