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彆說的太早。”傅寒君勾了勾唇角,“有時候,在你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它已經占據了你的心。”
陸澤起身走人。
他和傅寒君無話可說,簡直是對牛彈琴!
“比如,”偏偏,傅寒君的聲音還在後麵傳來,“那個女保鏢,許安眠。”
陸澤懶得搭理。
許安眠被他丟回保鏢訓練營了,壓根沒再見過,他也沒再想起過她,他更不會再過問她的任何事情。
陸澤非常堅定,不能被一個所謂的女人,羈絆住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總裁辦公室裡又恢複了安靜。
被陸澤這麼一打岔,傅寒君無心工作,有些疲倦。
他按了按眉心,望向落地窗外。
昨天還傾盆大雨,今天已是豔陽高照。
地球照樣轉,太陽照舊升起,江城的一切都和從前一樣,沒有什麼改變。
很平常又很普通的一天。
但是對傅寒君來說,他再也見不到他心愛的人了。
他的心裡正在經曆一場海嘯,山崩地裂,而這個世界如此的平靜祥和。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
………
時光飛逝。
春去冬來。
安縣。
這是一座地處西南的小城,四季如春,氣候穩定,沒有過分炎熱的夏天和寒冷的冬天,十分適合居住。
安縣的人都生活得很安逸,沒有過高的房貸壓力,日子輕鬆。
很符合薑亦歡定居的要求。
而且……她很喜歡這個名字。
安縣安縣,一生平安。
“16號,16號在不在。”婦產科,護士四處張望著,大聲的喊道,“到你了!”
“在這裡。”薑亦歡站了起來。
她挺著大肚子,扶著腰,慢慢的往醫生診室走去。
旁邊,李姨說道:“小心點,這裡剛拖了地,彆滑倒了。”
李姨是薑亦歡聘請的保姆,也是鄰居,就住在樓上。
李姨的孩子在外地工作,平時很少回來,她無聊又沒事做,為人又十分熱心腸,經常給薑亦歡送吃的,嘮嘮嗑,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
薑亦歡一個人懷著孩子,又快生了,需要李姨這樣的過來人在旁邊照顧。
而且快到臨產期了,肚子又大又圓,再加上薑亦歡懷的是雙胞胎,所以比單胎的孕婦更加吃力。
肚子太大了,她都不能平躺著睡覺,每晚都隻能靠在床頭,翻個身都相當的費勁。
“喲,這是雙胞胎吧?”同樣在候診的孕婦笑道,“好福氣啊,一胎生倆。”
薑亦歡也笑笑:“是啊,兩個寶貝。”
“這是你媽還是你婆婆啊?你丈夫上班沒來嗎?”
李姨的表情變了變,但薑亦歡還是保持著微笑,輕描淡寫的回答:“對,他沒空。”
她早就習慣彆人問起孩子爸爸了。
哪有什麼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