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麻煩呢,李姨。這些年你幫了我這麼多,我還愁著沒有機會和時間好好的報答你。”
李姨看著她,欣慰一笑。
兩個人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
江城。
傅氏集團。
衛輝將總決賽的預算表和日程都提交上來:“傅總,這需要您簽字。”
他看了一眼,龍飛鳳舞的寫上自己的名字。
“留兩個位置。”傅寒君吩咐,“到時候我帶著朝陽過去觀賽。”
“您放心,傅總。”
這時,正好陸澤推門走了進來:“觀賽?什麼比賽啊?怎麼不叫我?”
“陸總,”衛輝回答,“是全國鋼琴比賽。”
陸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沒興趣。
他一個單身狗,女朋友都沒有,對這些孩子的東西根本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我是來跟我們傅大總裁彙報事情的。”陸澤拉開椅子坐下,“你讓我去查,是誰偷拍了你和向舒意,然後大肆宣傳,我已經都查得一清二楚了。”
傅寒君頭也不抬:“說。”
“都是向家在背後操作,推波助瀾,想讓向舒意留在你身邊。”
這都在傅寒君的意料之中。
果然是向家搞的鬼。
反正向舒意是養女,如果事情不成,也隻是損失了一個不起眼不重要的養女罷了。
如果要是成了……向舒意怎麼著也算是向家出來的,要報答娘家。
不管是什麼結果,向家都不吃虧。
陸澤看著他的表情:“你早就猜到了吧。”
“嗯。”
“那你打算怎麼辦?”陸澤問,“是留呢,還是趕?”
傅寒君握著簽字筆的手一頓,沒有回答。
“我建議你,趕走,”陸澤說道,“你可以喜歡上彆的女人,但不能喜歡上一個和薑亦歡相似的女人。否則的話,你隻是循環的掉入同一種痛苦裡,無法忘記她。”
“我本來就不可能忘記她。”
陸澤說的太輕巧了,傅寒君不會喜歡上彆的女人,他隻愛薑亦歡。
沒有人可以替代她。
隻有人可以像她,但終究都不是她。
“五年了啊,傅寒君。”陸澤長長的歎了口氣,“我看著朝陽長大,看著你日夜辛苦,我以為時間可以衝淡很多東西,結果還是原來模樣,沒有絲毫改變。”
“是的,五年了。你說,再等五年或者十年,她是不是就會回來了。”
陸澤一驚:“回來?”
“嗯,她不想念朝陽嗎?”
他很想念女兒。
那個素未謀麵,和朝陽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兒。
曾經的傅寒君一心隻想處理好手中的事情,卸下肩頭的擔子,下去陪薑亦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