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前來上班的員工,看見傅寒君的時候,也都愣神了幾秒鐘,然後才想起打招呼。
隻有傅寒君,麵不改色,一如既往,邁步走向專用電梯。
直到他進了電梯十多秒之後,大堂裡才響起竊竊私語的討論聲——
“傅總臉上是怎麼了?看起來像抓傷?”
“對對對,難道是被貓撓的?”
“想什麼呢,傅家根本沒養寵物。”
“那……是被女人撓的?”
“估計是的,情到濃時,咳咳咳,你們懂得都懂。這麼說的話,後背更多吧?”
“太激烈了,臉上都撓。”
“也有可能是吵架啊。”
“怎麼可能,誰吵架敢撓傅總的臉啊!隻有那位去世的傅太太才有這個膽子吧!”
傅寒君的臉上,掛了彩。
這件事,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傳遍了整個公司。
人人都在八卦,人人都在好奇,但是沒有人敢去問。
衛輝站在總裁辦公室裡,彙報著今天一天的工作行程和安排。
他沒忍住,時不時的就盯著傅寒君臉上嘴角邊的撓痕看。
哪怕在傅寒君說話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也放在那幾道傷口上麵了。
“好了,出去吧。”傅寒君交代完,揮了揮手。
“是……是。”
轉身要走的時候,衛輝又想起了什麼:“傅總,您這傷要不要處理一下?”
“不礙事。”
衛輝很想問是怎麼受的傷,但還是極力的克製住了。
免得挨罵。
傅寒君不怎麼在乎這傷,因為……邵修文比他傷得更重更厲害,掛彩更多。
而且,很影響形象嗎?沒有吧。
早上出門之前,他特意照了照鏡子,這點傷,三五天就痊愈了,看不出任何痕跡。
衛輝走到門口,剛一打開門,正好陸澤和謝清婉從電梯裡走出來,直奔總裁辦公室。
“傅總,”他連忙說道,“陸澤和謝總監來了。”
“知道了。”
謝清婉的表情,明顯有點興奮。
其實她沒什麼事,就是想來看看……傅寒君的傷!
公司裡傳得沸沸揚揚的,她要是不看一眼,她死都不甘心!
正好,她和陸澤在電梯裡相遇了,於是就一起過來了。
比起謝清婉的好奇心和輕鬆感,陸澤反而是沉著一張臉,不太開心的樣子。
因為他不想讓許安眠去保護薑亦歡!
但是,似乎沒有彆的辦法了。
隻有他一個人不同意,其他人都同意,他哪裡有一票否決權啊,反對無效。
“傅總,”謝清婉敲了敲門,探頭探腦的往裡麵看,“我和陸總來了,方便進來嗎?”
“進。”
陸澤瞥了她一眼:“你什麼時候對傅寒君這麼恭敬客氣了?”
“我對傅總一直很尊敬啊。”謝清婉說,“發自內心的尊重。”
陸澤“切”了一聲。
鬼才信。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什麼事。”傅寒君問道,麵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