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赫然回答:“我們都是想救亦歡,想阻止她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而你呢?你在做些什麼?”
“我在愛她。”
“狗屁!”紀赫然罵道,爆了粗口,“你在害她!你是凶手,是罪魁禍首!”
說著,紀赫然高高的揚起了拳頭,作勢就要揮舞下去。
人在憤怒之下的力氣,是很大的。
這一拳……
保證邵修文鼻青臉腫。
邵修文也沒有躲,反而昂起了頭:“你想對我動手?紀赫然,你也配?”
紀赫然的拳頭猛然落了下去。
眼看著就要打到了,這時,陸澤匆匆的上前,一把攔住了紀赫然。
“彆衝動。”他說,“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紀赫然的胸膛不停的起伏:“可是你剛才好聲好氣的和他說了那麼多,他聽了嗎?他根本不當回事!”
“我覺得,他會想通的。”陸澤心平氣和的勸道,“冷靜點。”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紀赫然拽遠。
同時,他還看向邵修文:“你好好想想吧。”
邵修文靠坐在沙發上,雖然手和腳都被綁住,動彈不得,但他的氣勢還是在的。
陸澤拽著紀赫然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屋內漆黑一片。
人待在黑暗的環境裡,會覺得時間漫長,難熬。
樓下,客廳。
陸澤鬆開了紀赫然:“剛才演得不錯。”
“可惜,軟硬兼施,也沒有用。”
“怎麼沒用了?”陸澤說,“再等等看,沒有這麼快起效果。”
紀赫然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狠狠的抹了一把:“其實,我們都已經有答案了。邵修文說或者不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陸澤沉默了。
是啊,都猜到了薑亦歡的病情了,想知道的話……
直接強行帶著薑亦歡去醫院檢查一番,就清清楚楚了。
半晌,陸澤回答:“你說的對,可是這種辦法,查的出薑亦歡的病,卻查不到她的心結。我們要的,不是僅僅隻確認薑亦歡的病情,而是留住她,治好她啊。萬一這裡麵還有彆的隱情呢?”
隻有邵修文才知道來龍去脈。
如果邵修文願意主動告知,並且和他們聯手,幫助薑亦歡留下,回心轉意……
豈不是更好?
紀赫然重重的一拳砸在沙發靠背上。
這時,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許安眠蹬蹬的下樓,腳步飛快。
她看也不看陸澤和紀赫然一眼,直奔門口,手裡不知道拿著個什麼東西,攥得死死的。
“等等。”陸澤叫住她。
許安眠卻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往前走。
“許安眠!”陸澤提高音量,“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
許安眠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匆匆忙忙說道:“陸總,我有急事,回頭再跟你說。”
“你……”
“有不懂的你可以問清婉姐!陸總我先走了!”
許安眠飛快的走出家門,不見人影了。
陸澤和紀赫然對視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