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
“啪!”
就在薑亦歡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時候,傅寒君已經又一巴掌落了下來,再次打在她的臀部上。
“啊!疼!”薑亦歡喊了一聲,“你可真下得去手,我是你老婆,你就不能輕點……”
“疼?”
“當然了。”
傅寒君勾了勾唇:“都過了兩秒鐘了,才喊疼,你這反應也太慢了。下次做戲要做全套,演得真實一點。”
好吧,又被看穿了。
薑亦歡望著天花板,歎了口氣。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她現在算是徹徹底底的體會到了。
不過,事已至此,還是坦白從寬吧。
反正都瞞不過傅寒君的眼睛。
如實說了吧!
都怪她這張嘴啊,怎麼就隻知道說些不該說的。
“我招,我都招,彆打了。”薑亦歡抬起雙手,勾住傅寒君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低,和他對視著,“邵修文他有一次……親……親了我。”
她說得極其小聲,心裡慌亂得很。
“嗬,”傅寒君冷笑一聲,“他也敢!”
“不過他就是碰了一下嘴唇,沒有繼續進行,也沒有伸……舌……舌……頭。”
“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還很遺憾?”
“不是不是,沒有沒有。”薑亦歡連忙否認,“我隻是想告訴你,就那一次,而且就碰了一下嘴唇。而且我馬上推開了他,我,我還一怒之下打了他……”
傅寒君回答:“該打,打得再重些才好!”
薑亦歡點點頭:“打了,也就算是……懲罰他了,事情就過去了……對吧?”
傅寒君冷冷的哼了一聲。
她繼續解釋:“就是你把我弄暈,送去醫院做胃鏡的第二天早上,才發生的事。不知道你給我用了什麼藥,我當時整個人雲裡霧裡的,不太清醒。剛好,陸澤也把邵修文給放了回來。”
“於是,我們兩個就在酒店裡見到麵了。我不知道他會突然出現,以為是假的,是做夢。他一直跟我說話,和我解釋,我也以為是夢裡的,不算數的。”
“見我一直渾渾噩噩的,邵修文他……他就用了這個辦法,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傅寒君回答:“他是想讓你清醒麼?他就是趁機占便宜!”
薑亦歡含糊回答:“誰叫你給我下了藥……”
“嗯?”傅寒君沒聽清楚。
“沒什麼。”她大聲說道,“是邵修文的錯!他趁人之危!”
傅寒君沒有再說話,隻是抬起手,落在她的唇瓣上。
隨後,他開始重重的擦拭。
似乎是覺得……有彆的男人碰過她的唇,他覺得不太乾淨,想要擦去留下的印記和味道。
薑亦歡也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任由他擦著。
她明白傅寒君心裡很難受。
可是同時,他也沒有彆的辦法。
邵修文不能動,也動不了,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
他隻能通過擦她唇瓣的方式,來發泄他心裡的不滿。
沒一會兒,薑亦歡的唇變得無比的嫣紅,有些疼。
她舔了舔唇瓣,乾燥,生疼生疼的。
她覺得,傅寒君想擦就擦吧,她忍一忍就是了。
是她不對,不應該讓邵修文占了這個便宜。
見薑亦歡乖乖巧巧安安靜靜的,傅寒君心裡更是有怒火。
隻不過,他是在氣自己。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對不起。”忽然,傅寒君停下動作,給她道歉,“小歡,我以後會好好的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