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寒君就收到了消息。
總裁辦公室的電話響起，傅寒君拿起話筒：“喂？”
“傅總，向舒意現身了。”
“隻有她一個人？”
“是的。”下屬回答，“向勵還沒有下落。”
傅寒君微微挑眉。
向家這是在搞什麼鬼，隻交出一個人？
“知道了。”傅寒君回答，“繼續守著，按兵不動。”
“是，傅總。”
掛了電話，傅寒君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反正，他有的是耐心和時間慢慢陪向家玩，如同掌中之物，隨意處置。
等了一天，向家隻是選擇把無關緊要的向舒意推出來，分明是還想保住向勵。
嗬，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這麼多心眼。
簡直是……找死！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傅寒君徑直起身，拎起車鑰匙和外套，走出了辦公室。
“傅總。”衛輝看見他，馬上迎上前來，“您要出去嗎？”
傅寒君點了點手表：“下班了。”
衛輝整個人都僵硬了。
才……才這個點，傅總就要下班了？不工作了？
他還以為傅總要去見客戶呢。
“怎麼了？”傅寒君瞥了他一眼，“還有彆的事情嗎？”
沒等他開口，傅寒君已經說道：“有事也明天再說，今天不處理任何工作了。”
衛輝撓了撓頭。
傅寒君見他欲言又止的，停下了腳步：“到底想說什麼？”
語氣已經很不耐煩了。
衛輝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傅總，您……您下班愉快。”
“嗯？”
“下班愉快！”衛輝語氣很堅定，還揮了揮手，“傅總再見！”
傅寒君皺了皺眉。
“那個……”衛輝還是沒忍住，“傅總，您確定這麼早就離開公司嗎？這……這不像您的作風。”
以前的那個傅總呢，去哪裡呢？被傅太太給藏起來了嗎？
傅總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啊！
結果現在呢？
哎，真的是愛美人不愛江山啊。
美人懷，也是英雄塚。
今天傅總能夠四點下班，估計明天……就能三點，兩點……
乾脆傅總隻在上午工作好了。
衛輝想了想，萬幸的是，陸總還是單身狗，萬一有什麼急事，還能找陸總。
“我是什麼作風？”傅寒君問，“天天加班？天天開會？”
衛輝雖然沒有說，但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是以前。”傅寒君淡淡道，“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