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張冬寒出院的日子,頭天晚上,她在病床上坐立不安。
自從她出事住院到現在,墨丞就來看過她一次。
可她明顯感覺到,墨丞對她的態度比以前好了,為什麼不來看她?
張冬寒死死的咬著下唇,一定是顧桃之那個賤人攔著。
拿著手機想了半天,張冬寒撥通了那個最熟悉的電話。
這時的沈墨丞,還賴在顧桃之的房間不走。
自從上次登堂入室後,沈墨丞天天晚上都睡在顧桃之身邊,雖然什麼都不能做,身體上得不到滿足,但心裡滿足也是好的。
所以每次做完治療,他就一頭鑽進來,任顧桃之軟硬兼施,也無濟於事。
一開始,顧桃之死活不同意,每次都要耗上一個小時的拉鋸戰。
如今,她也想開了,反正他就是睡在旁邊,懶得管他。
有那一個小時的時間,她不如去更一章,沒有什麼比賺錢更重要。
之前的積蓄,她都給沈墨丞買車了,手裡現在沒什麼錢。
想要買房子,還得再接再厲,而且再過八個月,寶寶就出生了,雖然他生下來就有個有錢的爸爸,但自己也得經濟獨立養得起他。
這是作為媽媽最基本的義務。
“你先碼字,我去洗個澡。”沈墨丞控製著輪椅往浴室去。
“你自己能洗?”顧桃之問。
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搞得自己好像要幫他洗一樣。
果然,沈墨丞的輪椅停下,眼角微挑,再開口的聲音也不正經,“不能,要不你進來幫我洗?”
顧桃之憋紅著臉,“要麼你自己洗,要麼我去找忠伯。”
沈墨丞失望,“那還是我自己洗吧!”
他的身體,除了他的親親老婆,誰也不能碰,男人也不行。
沈墨丞控製輪椅進了浴室。
如今能登堂入室已經是最好的了,他不敢再得寸進尺。
雖然顧桃之這幾天沒再提離婚的情,但他心裡明白,這小女人隻是嘴上沒說,心裡還堅定著呢!
想要回到以前的夫妻生活,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不過,他不急。
從小到大,隻要是他沈墨丞愛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事業如此,老婆更是如此。
他已經認定了一個女人,就不會放她離開,一輩子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