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斜對麵,就是當地的警局,沈墨丞打完電話後,幾分鐘的時間,任廣美就被帶走了。
最後,還是杜文軒找了當地的朋友,才把她保釋出來。
不然這種尋釁滋事的罪名,很有可能將她拘留三天。
第二天一早,任廣美從警局出來,整個人憔悴不少。
沈墨丞這個狠心的男人,她那麼愛他,他卻報警抓她。
他還是人嗎?
他有良心嗎?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心裡對沈墨丞的喜愛,也一點點在土崩瓦解。
她再也不要喜歡這個男人了,他不配。
辦完了保釋手續,杜文軒跟朋友道了聲謝,在任廣美後麵出來。
任廣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謝謝,還有……對不起!”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跟人真心實意的道歉,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她最討厭的杜文軒。
“道歉我接受了,謝謝就不必了,如果不是我跟你打賭,你也不會去敲沈墨丞的房門,他也不會報警抓你。”
所以,這件事情,自己是有責任的。
“不過,賭約還得繼續,記住,你輸了。”
任廣美垂頭喪氣的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好了,打起精神來吧!我請你吃早餐。”
這個女人雖然神經質,雖然霸道臉皮厚,但本質上,也不是個壞人。
他並不喜歡她,但隻要她彆見到他就像個瘋批似的,自己倒也不至於討厭她。
“我吃不下。”
在警局被審訊了半宿,又被沈墨丞傷成這樣,她哪還有心思吃飯?
“絕食?”
杜文軒微微搖頭,“你慶幸吧,沈墨丞快和桃子辦婚禮了,最近應該心情不錯,不然他要是讓酒店拉黑你,你以後來毛裡求斯隻能退而求其次的住低星酒店了。”
任廣美:?
沈墨丞這麼大的權利嗎?
杜文軒給她科普,“這邊排名前幾的酒店,都有沈氏集團的股份。”
作為股東之一,想拉黑一個顧客,不過是沈墨丞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你也彆心存僥幸,沈墨丞這個人,冷血冷心,你要再去招惹他,他說不定連你們任家一起收拾了,以前被他逼得破產的企業比比皆是。”
任廣美頓時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