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墨這邊,已經在酒店。
聽著齊律的彙報,起身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去,“站住!”
然而坐在一邊,一直不言不語的杜雲染卻是厲聲嗬斥,裴靳墨壓著嗓子:“現在那邊都亂了!”
“我都聽到了,齊律說的很清楚,是個很合格的特助,每一個字都彙報的很清楚。”
裴太太語氣很輕,也很平靜,卻也讓齊律脊背發寒。
而後,看向裴靳墨,隻聽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不管她在現場如何,那都是她自作自受!”
話落。
裴靳墨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滿是煩躁。
杜雲染繼續說道:“這次我可是跟在輕離身邊的,為了那個女人誣陷她這種事兒,這次就不要怪在她身上了。”
空間的氣息,再次冷到極限。
齊律脊背都出了冷汗。
裴靳墨一個眼神給他,齊律會意明白他暗示的是什麼意思,轉身就要出去。
然而剛提步,就被杜雲染怒聲嗬斥:“去哪兒?”
“太太。”齊律忐忑回頭。
杜雲染威嚴看他一眼,而後看向裴靳墨:“今天誰要是出了這個房門……”
說到這裡的時候,杜雲染語氣頓下。
從包裡摸出一個藥瓶!
這一刻,就算她不說清楚,所有人也都知道,那瓶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藥。
“我保證你們到不了現場,就得回來給我收屍!”
齊律:“……”
裴靳墨:“……”
話落!
裴靳墨瞳孔緊縮的看向杜雲染,渾身都在滋滋的冒著寒意:“您不該是會敢這種事兒的人,拉低了您的素質。”
“我們裴家不是不講信用的家族,卻因為你辜負了對蘇老太太的承諾,還有什麼素質?”
杜雲染的語氣,始終很輕。
然而卻也說出了最嚴肅,最捍衛底線的話。
空氣,再次靜默。
齊律看向裴靳墨,而裴靳墨卻是看著杜雲染,這時候的齊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似今晚的場麵,太太這邊是一早就預料到的,因此在快要結束的時候,說自己不舒服。
他送她回來,她直接暈過去,導致裴靳墨不得不陪她一起出來。
本來要去醫院,結果她醒了,也直接說自己是……裝暈!
那一刻,沒人知道裴靳墨到底是什麼臉色。
而現在常心兒那邊的人,電話都要打爆了,杜雲染卻是用和常心兒的手段一樣逼著不準出這個門。
“母親!”裴靳墨語氣重了重。
杜雲染:“不用再說了。”
她大概知道裴靳墨要說什麼,而這時候的她,什麼也不想聽。
……
葉輕離這邊回到酒店之後,遊青川就過來了,男人西裝革履,看上去一身威嚴。
他,是這家分店的總經理。
“放心吧,酒店外麵都已經安排好了。”遊青川對葉輕離說道。
展賽上發生那麼大的事兒,肯定有不少記者會想著采訪葉輕離這邊。
但現在,不應對,是最好的回應。
“嗯,多謝了。”葉輕離說道。
遊青川雖然沒去那邊,但厲烈特彆的交代,他這邊自然是要做好。
遊青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