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離走了。
常心兒許久許久,整個人都好似失去了靈魂一般,不吃不喝的,不管問什麼,也不開口。
常瑜!
自從她的母親去世之後,常瑜就是她唯一的親人,這世上任何人都能質疑自己。
為什麼,自己唯一的親人也都這樣不認可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可就算是錯,她也沒辦法回頭了啊!常瑜根本不知道,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一條無法回頭的路上,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承受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煎熬。
“為什麼?”深吸好幾口氣。
常心兒開口問著自己,然而在開口的那瞬間,她的語氣中,也都忍不住帶著痛。
太痛了。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走到如今這樣的地步,如今這樣,讓自己無法反駁的地步。
……
葉輕離上了飛機。
當看到裴靳南的時候,愣了一下,“大哥……”
“嗯?”
男人的語氣中,危險了幾分。
葉輕離:“那個,我是去雪城看女兒。”
“嗯,我知道。”
葉輕離:“……”
這人!
到底該說他什麼好?
自己和裴靳南之間的那份過去,到底藏著什麼,葉輕離根本就不清楚,但眼下,她也沒心思去問。
隻是,自己的情況是什麼樣子,裴靳南這邊該知道的,大概都已經知道了吧?
在知道的情況下,還能和自己的距離這般近。
葉輕離現在也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
裴靳墨現在是焦頭爛額的。
白慕川和穆箏羽都來了,隻聽穆箏羽對裴靳墨說道:“箏籣那邊,爭取了常心兒的代理律師。”
穆箏籣?
離婚律師?
“她?”
“是,因為你這邊一直不找律師給常心兒,因此箏籣現在已經是她的公訴律師。”
穆箏羽說道。
至於穆箏籣到底為什麼會爭取,這時候穆箏羽就算不繼續說,他大概也知道了。
葉輕離那邊的手腳。
她這次是要將常心兒給徹底摁死。
白慕川在一邊抽煙,眼底全是凝重,一直都是穆箏羽一個人在說這裡那裡的。
隻聽穆箏羽忐忑的看了看裴靳墨說道:“到現在,你還要繼續管常心兒的事?”
之前!
他們幾個兄弟也都以為,常心兒在裴靳墨心裡是及其重要的存在。
但是現在……!
在婚禮被裴靳墨直接推遲之後,也就開始知道,常心兒在裴靳墨心裡,大概什麼都不是。
一個男人,要是真的愛一個女人的話,根本不會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這般羞辱和難堪。
可以說當時在裴靳墨做這件事的時候,根本沒考慮過常心兒的感受,甚至也沒考慮,常心兒會因此遭受什麼樣的羞辱。
“哥,你和她之間,雖然當年你將人搞成那個樣子,但你該負責的地方,也負責了!”
裴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