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烈看著坐在對麵的男人,優雅的端起麵前的咖啡,那舉手投足中,不但優雅矜貴。
還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帝王般的威嚴。
聶鬱堂喝了口手裡的咖啡,抬眸看向厲烈:“我是誰不重要,以後,不要再有動作了。”
“否則,彆怪我不客氣哦。”
厲烈:“……”
此刻聶鬱堂的聲音很輕,但卻給了厲烈一種震懾的感覺。
聶鬱堂不想和厲烈說那麼多,站起身:“這次和她的婚禮可不能有差錯了。”
這句話的語氣中,暗含了警告。
厲烈蹙眉!
看著聶鬱堂偉岸清雋的背影,總局的如此熟悉,好似……在哪裡見過。
但怎麼都想不起來!
而且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他……不簡單。
……
樓星影剛回到公司,厲烈就找了過來。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往外走,樓星影簡直氣的額頭青筋都要暴跳起來:“你簡直沒完了是不是?”
“你和聶鬱堂怎麼認識的?”
見樓星影死死的抓著門框不願意離開,厲烈危險的看向她。
“怎麼認識的和你有關係嗎?我們一直都認識!”
“你!”
一直?
那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樓星影一把甩開厲烈:“你趕緊給我滾,我現在忙的很。”
現在柏雅寧和樓茵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為了防止她們再有什麼動作,這兩天樓星影一直都在公司。
厲烈三番五次的出現,讓樓星影這邊簡直不勝其煩!
厲烈心口不斷起伏,深吸好幾口氣也壓不下心口悶重:“你馬上和他結束,他不簡單。”
從聶鬱堂出現開始,厲烈就一直都認為,聶鬱堂不是個簡單的人,今日正麵相對之後。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甚至還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簡單不簡答也和你沒關係啊?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樓星影簡直對厲烈無語。
他現在這算什麼?
無儘的糾纏,真以為自己是光榮的?
厲烈見她這般態度,簡直就跟魔怔了一樣,氣的恨不得打她。
“我知道你恨我,但也不該拿自己開玩笑。”
“我自己選的路,什麼時候後悔過?”
“……”
“開玩笑?我從來都是一個笑話!”在母親的事情上,她是一個笑話。
在厲烈的身上,自己更是當了這麼多年的笑話。
現在樓星影已經不記得,因為厲烈她在外麵多少次被人嘲笑,被人指點看不起。
說她什麼?
肯定當年是被人給輪了,不然的話,為什麼厲少那麼喜歡她,會如此遠離她?
說她臟,說她爛!
“尤其是在你的身上,我才是真的笑話。”看著厲烈陰鬱的表情,樓星影苦笑的說道。
終於!
她現在要結束這一切了,為什麼這個男人又死皮賴臉的要纏上來呢?這是樓星影最不能明白的地方。
厲烈呼吸粗重。
想要說什麼!
然而在此刻,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樓星影:“滾吧!”
說著,直接就要關上門。
現在的她就是這般!
曾經在厲烈的身上吃了多少虧,嘗到了多少苦,那麼現在的她,就有多麼的乾脆。
乾脆的,好似什麼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那乾淨利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