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套房門響動,寶娜心口一窒,隨即她停下了撕咬繩索的動作。
陳棟邁著沉重的腳步朝寶娜走了過去。
來到她跟前,陳棟停了下來,黑壓壓的身影將那個小女人完全籠罩了起來。
寶娜有些害怕,拚命想挪後身子,可惜,她做不到。
陳棟是她的劫,對上他,她隻有死路一條。
“你,殺了我吧!”寶娜喊出一聲。
“殺了你,那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子?再說了,迄今為止,沒有哪具身體能如你的一樣,讓我興奮不已,你說,我怎麼舍得殺你?”陳棟勾唇一笑,說不出的陰森惡寒。
“陳棟,你特麼就是個變態!”寶娜徹底崩潰了,怒吼出聲。
陳棟被她惹怒,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然後抬高她的頭,逼她和自己對視。
“你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當年你用儘手段引我注意的時候怎麼不擦亮眼睛呢,現在想抽身,晚了!寶娜,你她媽就是個賤貨,人人都可以玩弄的賤貨,記好了!”陳棟說罷,撕啦一下,扯開了寶娜本就單薄的衣物,欺身而上。
“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啊!”寶娜聲嘶力竭地喊道。
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正在摧毀寶娜整個人,陳棟撤去壓在她身上的重力之後,那個小女人終於暈了過去。
陳棟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回到套房客廳,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後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躺在地毯上的寶娜。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棟抓起手機,瞟了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
“夜少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等等,難道是為了三天後的珠寶大賽開幕式?”陳棟懶洋洋地問。
“陳棟,寶娜在哪?”電話那頭,夜寒霆冷冷問出一句。
陳棟瞟了眼地上的寶娜,唇角一勾,問出一句:“夜少什麼意思?”
“陳棟,我不管你存有什麼樣的心思,總之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放了那女人,否則......”夜寒霆話音至此,停住,話未成句,其間的警告意味卻已經很明顯了。
陳棟握著手機,眸光漸漸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