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透著一絲驚恐之意。
“夜少，你，你說什麼？”小五問。
“我說什麼你不懂嗎？在方弘雲的眼裡你不過是條隨時可以扔掉的狗，禍事臨頭，你真以為他會護著你。”夜寒霆冷笑。
小五深吸了口氣。
他何嘗不知道夜寒霆說這話的含義。
從始至終，方弘雲想要保護的人就隻有秦啟元一個，其餘的人，他能冷眼看著他們全部死掉。
果凍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他本可以讓那兩個提審官救下她的。
夜寒霆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看到他複雜多變的表情後，他輕哼了一聲。
正想說話，夜小蓧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哥哥！”小蓧喊了一聲，朝夜寒霆跑了過去。
就算她意識再怎麼不清楚，她都能認出夜寒霆。
夜寒霆朝小蓧看了過去。
“小蓧！”夜寒霆皺了皺眉。
他今天來這，一來是想看看淩薇母子，二來他想接小蓧回夜宅。
再這麼繼續讓小蓧留在這裡，她會被人拐走的。
瞥見夜小蓧撲進了夜寒霆的懷裡，陳棟微微皺眉。
不知為什麼，他感覺有些彆扭。
也許是因為小蓧長得和寶娜有那麼幾分相像。
下意識地，陳棟朝小蓧伸出了手，一拉一拽，將小蓧拽向自己。
“陳棟，你這是乾什麼？”夜寒霆皺眉。
“夜寒霆，你不能這麼對小蓧，你分明知道，你和她......”陳棟話音至此，停了下來。
他看到了夜小蓧眸中的恐懼和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