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眸子閃了閃,心裡閃過無數想法,這女人,該不會是有了彆的想法,才借機送禮吧!
畢竟,袖口也算是私人性質的東西,他帶著她送的袖口,怎麼說都讓人感覺不清不楚的,而且這樣,更容易讓她產生彆的期待。
想到之前,自己隨便逗逗她,她就開口喊了自己老公。
按他們現在一張戶口本上的身份來說,沒什麼問題,但論起感情來,這就是大事兒了,墨肆年並不想跟白錦瑟生出什麼感情糾葛。
想到這裡,他的俊臉沉了沉:“白錦瑟,袖口不用送了,我不缺這個,隻要你彆有不該有的想法,我不會虧待你!但是,對待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我也不會手軟客氣!”
白錦瑟臉色微變,心裡一時間冒火。
她算是看出來了,墨肆年就是那種不蒸饅頭爭口氣的人。
他當時能跟自己領證,八成是自負的性格受到了挑釁,且跟她領證沒多大影響,所以才應了下來。
隻不過,現在他回過神來了,怕自己對他生出感情,糾纏他,賴上他。
一年婚期到了之後不肯離開。
白錦瑟從小到大,雖然家裡人不愛她,但她在學校裡,也是個受人追捧的,她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當麵敲打過。
她感覺自己要強的性格,受到了侮辱。
她盯著墨肆年,語氣帶著情緒:“墨總,您放心,我這輩子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糾纏男人,還不夠跌份的!”
墨肆年看出來她生氣了,他挑了挑眉:“那就好,希望你不是說氣話,逞一時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