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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瑟似乎聽到了口水吞咽的聲音。
她跟墨肆年相處,習以為常了,壓根沒注意過這些。
而且,墨肆年表和車那麼多,有些她都不認識,哪裡會放在心上。
直到墨肆年走到白錦瑟麵前,眾人還瞪著眼睛。
墨肆年聲音清冽:“抱歉,來晚了,路上有點堵!”
白錦瑟笑了笑:“沒事,我這邊也不急!”
眾人訕訕的看著墨肆年,一副膜拜大佬的模樣。
墨肆年坐在白錦瑟身邊,姿態矜貴疏離:“大家好,我是錦瑟的男朋友!”
他絲毫沒有告訴眾人,他名字的意思,眾人也識趣兒,沒有追問。
有人提出喝酒,墨肆年還沒吭聲,白錦瑟就替他拒絕了:“他後背有傷,最近不能喝酒!”
有人調侃:“不是吧,白錦瑟,你那會打電話的時候,你男朋友不是還在酒吧呢嗎?”
“嘖嘖嘖,你這也太心疼他了吧!”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他都猜到了,白錦瑟那會可能被迫開了免提。
他神色喜怒不辯,手搭在白錦瑟身後的沙發上,看起來,像是半摟著她一樣。
白錦瑟有些無奈,忍不住皺眉:“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也不行啊,對象見校友,怎能不喝酒!”有個男生起哄。
墨肆年靠在沙發上,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對方立馬啞巴了,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墨肆年的目光,讓人莫名的有壓力。
他跟這些人,中間似乎隔著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