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聽了這麼久的牆角,一個姿勢站的腳都麻木了。
聽到那倆人穿衣離開的關門山,白錦瑟仿佛聽到了天籟之音。
白錦瑟正要推開櫃門出去,結果,突然被墨肆年抓住了胳膊不鬆手。
白錦瑟有些詫異:“你怎麼了?”
黑暗中,墨肆年定定的看著她。
白錦瑟明明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濃重的壓迫氣息。
她心跳有點不規律,慌亂的想要掙脫墨肆年的手。
結果,墨肆年一手攬腰,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在黑漆漆的,聽了這麼久牆角的櫃子裡,墨肆年吻的格外投入。
白錦瑟彆扭了兩秒,聽到墨肆年霸道又低沉沙啞的聲音:“專心點!”
白錦瑟一愣,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等到墨肆年鬆開手的時候,白錦瑟的臉蛋紅的跟櫻桃一樣。
白錦瑟手腳慌亂,連忙打開櫃門,快速的走出去,將房間裡的監視器收了起來。
墨肆年跟著走了出來,他默默的看著白錦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他剛才,實在是……情難自禁。
試問,哪個男人跟自己喜歡的人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聽彆人的牆角,能毫無反應?
他看白錦瑟始終背對著自己,像是生氣了一般。
墨肆年有些無奈,聲音低低的:“白錦瑟!”
白錦瑟沒吭聲,拿出走後一個監視器,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