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當真是高估了喝醉酒的人。
她天真的以為,墨肆年這麼聽話,她讓洗澡,肯定就乖乖洗了。
她把人推進浴室,就在外麵等了會,打算等墨肆年出來,看著他睡下再離開,這樣她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隻不過,她在外麵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浴室有水聲。
白錦瑟腦子裡天人交戰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忍住,打開門看了一眼。
這一看,她差點驚呆了,墨肆年脫了衣服,直接在浴室裡睡著了。
地板那麼涼,他都不冷的嗎?
白錦瑟都不知道該捂眼睛,還是該把人先拉起來了。
她隨手在一邊的架子上,扯了一塊浴巾,趕緊走過去,把墨肆年給蓋住。
做完這個,她頭疼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墨肆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下的情況。
她揉了揉眉心,苦中作樂的想,墨肆年躺在地上,身上蓋了一張白色的浴巾,倒是像極了醫院太平間裡的屍體。
想到這裡,她趕緊搖搖頭,她都在胡思亂想什麼呢,要是讓墨肆年知道,自己這麼想,肯定會以為她在詛咒他,非把她大卸八塊不可!
她歎了口氣,彎腰,將浴巾係上,任勞任怨的將人拉起來,吃力的扶著,艱難的移到床邊。
她剛要把人放下,結果,墨肆年身體突然往前一傾,白錦瑟反應不及,直接被他帶倒在床上。
墨肆年的半邊身子倒下來,壓著白錦瑟,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雖然墨肆年睡死了,一動不動的,可是,白錦瑟還是緊張的心臟差點跳出來。
她紅著臉,想要推開墨肆年,結果,聽到墨肆年嘴唇動了動,低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