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想到,上次白錦瑟跟一個所謂的學長吃飯,對方還點了情侶套餐,讓他差點誤會。
他這會完全都忘了,他上車的目的,就是想讓白錦瑟今晚彆去他家。
所以,到底是誰放誰鴿子,還真說不清楚。
白錦瑟抬頭看了墨肆年一眼:“可是,我先答應他的,要有先來後到!”
墨肆年差點被氣笑了:“好一個先來後到,白錦瑟,在你心裡,隨隨便便一個大學學長,都比我重要,是嗎?”
白錦瑟眉頭皺的厲害:“墨先生,我說了,我先答應他的!”
墨肆年胸口止不住的起伏,他閉上眼睛,沉聲道:“下車!”
白錦瑟皺眉看了他兩眼,忍不住咬牙:“墨先生!”
“我說下車,你聽不懂嗎?”墨肆年忍不住加強了語氣,他怕白錦瑟再待下去,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剛跟白錦瑟和好,他不想再同白錦瑟生氣,他真的一點都不想!
白錦瑟深深地看了一眼墨肆年,表情變了又變,最終轉身下車。
她剛下車,墨肆年的車子就揚長而去。
明明氣溫很高,可白錦瑟站在風中,卻有點發涼。
他們才剛剛和好,現在又吵架了。
白錦瑟想,明明要回家跟人相親的是墨肆年,心裡不舒服的人應該是她才對,可是,他又為什麼要同她生氣?
難不成,他想在相親的時候,把她帶上當擋箭牌?
自己拒絕了跟他回家,所以他不高興了?
其實,這樣也不是不行,隻是一想到那個場景,她心裡就不舒服極了!
畢竟,那是墨家給墨肆年找的兒媳婦,跟她這種湊活著領證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