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抿唇:“我知道林夕喜歡景向東,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林夕卻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感情,這種情況下,受傷的隻會是景向東,如果他不能自我調節,那就隻能活該他受罪了,因為就算是林夕喜歡他,現在也不會管他!”
墨肆年點了點頭:“我明白!”
白錦瑟微微舒了口氣:“所以,我想跟你一起過來看他一眼,我怕他真把自己作死了,林夕以後會後悔,我隻是舍不得我閨蜜!”
墨肆年輕笑起來:“沒那麼嚴重!”
白錦瑟冷哼了一聲:“那還不嚴重,我們要是不來,他沒準能把自己餓死!”
墨肆年本來還挺擔心景向東的,聽到白錦瑟這些話,就忍不住想笑。
他勾了勾唇:“對,老婆說的都對!”
他的話剛說完,樓梯上就傳來腳步聲。
景向東和陳河一起下樓。
他洗了把臉,掛了胡子,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非常憔悴。
白錦瑟語氣不冷不熱:“我還以為,你就打算那副胡子拉碴,不死不活的樣子跟我們談話呢!”
景向東看了一眼白錦瑟,眸子閃了閃:“我倒是想,隻不過,我要是真那副樣子下來,肆年怕是要打死我,嫌我汙了你的眼睛!”
他說罷,看了一眼陳河:“你出去買點吃的吧!”
陳河點了點頭,識趣的離開。
他自然之道,景向東這會並不是真的想吃東西,而是不想讓他留下來聽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