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譚行之其實跟她說過了,如果孩子再大點,有可能吸收她體內的解藥,到時候,她怕是不能救墨肆年了。
墨肆年緊緊地抱著白錦瑟:“你難道不怕傷害孩子嗎?”
白錦瑟抿唇:“我問過醫生了,隻是取點血製藥,沒有問題的,至於孩子,不會有多大影響,你彆擔心!”
墨肆年抱著她的手格外用力:“是不是很疼?”
白錦瑟愣了幾秒,才明白過來墨肆年說的很疼,指的是什麼。
她無奈的笑了笑:“現在抽血都用針筒,能有多疼,又不是古代,取個血還需要用刀劃破個傷口!”
墨肆年還是心疼的要命:“可是,你挺怕紮針的,不是嗎?”
白錦瑟嘴角抽了抽,這個還真挺怕的,每次生病打針輸液,她都是硬著頭皮來的,感覺像是給自己上刑一樣。
可是,這次是不一樣的,想到能讓墨肆年身體永遠恢複,她覺得很值!
白錦瑟能清楚的感覺到,墨肆年抱著自己的手,微微發顫。
她有些無奈:“我真沒事,你好好吃藥,就算是不辜負我被抽血了,而且,抽的血也不多,我是分次抽的,對身體不會有影響,你彆再擔心了!”
墨肆年聽到這話,抱著她的手並沒有放鬆。
過了幾秒,他突然道:“寶寶,你是不是找到你的親人了?”
白錦瑟突然渾身一僵,說實在的,她感覺自己隱瞞的很好,墨肆年這是……通過蛛絲馬跡猜出來了的嗎?
白錦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個男人太聰明了,他的敏銳程度,已經讓她沒法形容了。
墨肆年抱著白錦瑟,溫柔的低聲道:“寶寶,看來我猜對了,隻不過,你放心,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有你的原因,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但是,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彆自己一個人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