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眉心狠狠地皺在一起。
白錦瑟的眼裡含淚:“後來呢?”
景向東笑了笑,他笑的有些心酸:“後來啊,這傻子把自己關在家裡,不願意出來,抽煙酗酒,還有一次胃出血出院了,後來……墨阿姨逼著他振作起來,畢竟,他們夫妻之剩下肆年一個兒子了,肆年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那無疑是逼著他們夫妻倆去死,肆年到底是為了父母,重新拿起了工作,隻是,在我看來,他這些年,不斷的用工作麻痹自己,跟個行屍走肉差不多,隻不過,你一出現,情況立馬就不一樣了,肆年最近好像都重新活過來了,如果他中了毒,那肯定隻有你這一味解藥可治,你明白嗎?”
白錦瑟紅著臉,怔怔的看著景向東:“景向東,謝謝你!”
景向東說:“嗨,謝我什麼,我今天當著你們夫妻倆的麵說了這話,你以後勸勸肆年,彆讓他私下裡揍我就行!”
白錦瑟聽到這話,笑的有些難過:“你放心,如果他因為這事兒揍你,我收拾他!”
景向東明顯的看到墨肆年搭在額頭的手,微微一僵,他笑著點頭:“沒問題,我可記著你這話了啊,白設計師!”
景向東又恢複了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白錦瑟認真的點點頭:“嗯,你可以一直記著!”
墨肆年終於忍不住開口:“景向東,說完了嗎?”
景向東摸了摸下巴:“額……感言發表的差不多了,怎麼?你急了啊!”
墨肆年臭著臉:“發表完了就滾!”
景向東哼了一聲:“我才不走呢,我老婆還在這裡!”
墨肆年說:“這個病房歡迎你老婆,但不歡迎你,有點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