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墨肆年的手抬起來,抓住了白錦瑟的手,輕聲安慰:“沒事,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陪在身邊的,陸修言那裡,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你不用太擔心!”
白錦瑟點了點頭:“我信你!”
這三個字,讓墨肆年忍不住動容,他握緊了白錦瑟的手:“來,給我纏紗布!”
白錦瑟點點頭,纏紗布的時候,兩個手像是小心翼翼的從背後環抱著墨肆年一樣,白錦瑟臉有點發紅。
她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開口問尤家的事情:“尤老爺子今天跟你見麵,沒出什麼事情吧?”
墨肆年搖了搖頭:“尤廣庭是個狠人,但是,他也是個識時務的,這次的事情,他手段狠辣,但也付出了代價,之後應該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白錦瑟聽到這話,微微鬆了口氣:“那等你傷好一點,我們接棉花回來,我跟棉花說了,這次再見麵,讓他見到他爹地!”
墨肆年有些吃驚:“你告訴他了?”
白錦瑟笑著點點頭:“嗯,我告訴他,找到他爹地了,隻不過,我沒有說,他爹地是誰!”
墨肆年剛才明顯很緊張,聽到這話,他似乎微微鬆了口氣。
白錦瑟笑著調侃他:“怎麼?你還怕你兒子不成?”
她說著,再次環抱著墨肆年,纏新的一圈紗布,墨肆年突然使壞,直接拉住她柔軟的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我怕不怕兒子,你不知道嗎?”白錦瑟的臉通紅:“我不知道,你先鬆開手,給你包紮好傷口,我還要去做飯呢!”
墨肆年聽到她害羞的聲音,心裡有些感慨,這麼久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跟個小姑娘似的。
他握了握她的手,才不舍的鬆開:“對了,棉花的哮喘病,我想找個專家組,幫他會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