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墨肆年完全做的出來,他不是什麼好人,他隻想保護白錦瑟!
楚修辭陰沉的看著墨肆年,胸口起伏不定,看的出來,他的情緒並不穩定。
墨肆年也不說話,就這麼冷漠的看著他。
好半天,楚修辭才開口:“這件事跟町然無關,你放了她!”
“那這件事就跟錦瑟有關了?”墨肆年反問。
楚修辭說:“白錦瑟是你老婆,不是嗎?墨肆年,秦家的媳婦,我抓了她給父母報仇,我有什麼錯!”
墨肆年語氣淡淡的:“那沈小姐還是楚總的妹妹呢,雖然楚總是沈家的養子,但是……我看楚總對沈小姐感情很深吧!”
楚修辭痛苦的閉上眼睛,報仇和沈町然在他腦海裡不斷交錯,他最終壓抑的發出一聲嘶吼。
墨肆年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心裡沒有一絲憐憫,沒辦法,之前的惺惺相惜和憐憫,都在楚修辭和陸修言抓走白錦瑟的時候,消失殆儘。
他今天不讓楚修辭痛苦絕望,他就不姓墨!
他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開口道:“楚總也不用如此憤怒糾結,二選一麼,很簡單的,而且……對於楚總這樣一個走一步看三步的人來說,應該很清楚,沈町然如果出事兒,沈家會怎麼對你!其實……說起來,我也挺好奇的!”
“你就不擔心白錦瑟嗎?”楚修辭死死的咬著牙,瞪著墨肆年。
他遲遲不做決定,墨肆年看得出來,他心裡掙紮的厲害。
墨肆年說:“擔心啊,可是……陸修言已經被我的人包圍了,但是,沈町然在我手裡,你卻不知道她在哪裡,你覺得……咱倆誰更占優勢?”
墨肆年當然擔心白錦瑟,可是,他不敢露怯,隻要他露怯,楚修辭說不定就會變本加厲的威脅他。
最重要的一點,他還有底牌,大不了告訴楚修辭真相,到時候,楚修辭自然會放了白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