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町然從小到大,是被嬌養長大的公主,她什麼都不懂,她天真單純,唯一的心事,就是偷聽到父母害死他父母的事兒。
想到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要承受這些,楚修辭隻覺得心裡像是被人用鈍刀子生生劃破一般。
白錦瑟沒想到,楚修辭此刻倒是不再壓抑自己的感情了。
她嗤笑了一聲:“楚總,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楚修辭死死地攥著手:“說什麼這些已經發生了,不是嗎?我隻是不想讓她一個人麵對這些!白小姐……是真的關心她,幫我去看她一眼,好嗎?求你了!”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神情複雜的看著楚修辭。
到了這一刻,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楚修辭這個男人,真的是理智的可怕,報仇的時候,一心是報仇,現在仇報了,他感覺到自己的心疼了,哪怕是知道,沈町然現在不可能接受他的關心,他還是想用別的辦法去關心。
白錦瑟沉沉的盯著楚修辭,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好,我去看看她,也可以跟你說說醫院那邊的消息,但是,你得搞清楚,我不是替你關心沈町然,隻是我不忍心她一個人麵對這些!”
白錦瑟說罷,轉身看向墨肆年:“墨肆年,走,我們去醫院!”
楚修辭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走了,這才沉沉的閉上眼睛,周圍的一切,他好像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