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東說不上現在什麼心情,他沉聲道:“我聽說可可出事兒了,過來看看!”
景仁冷笑起來:“看什麼?看她死的有多慘嗎?景向東,我不用你假好心,你當初不願意幫我,現在何必來假惺惺的裝模作樣呢?”
景向東有些無奈:“不管四叔信不信,我對可可的事情,心裡還是很難受,可可人都沒了,我不想再對以前的事情做任何評價,但是,我以前對可可和四叔如何,四叔心裡明白,如果你非要因為那一次的事情記仇,我也沒辦法,我之前就說過,可可失蹤,跟墨肆年沒關係,是四叔非要為難我,讓我去找墨肆年的!”
景仁看著景可可被不知道什麼動物啃掉的胳膊,難受的眼淚吧嗒一下掉在她的屍體上:“不管你說什麼,害死她,你也有分,你是她堂哥,你是她最親的堂哥,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照看她!”
景仁不知道該怪誰,可是,他知道,墨家,易家都不是好東西,可可的死,他們都有份!
景向東知道景仁此刻心裡悲痛,他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是,我是有錯,我當初不該讓墨肆年照看她,我沒想到她那個時候,對墨肆年和白錦瑟心懷仇恨,我的確錯了,錯的離譜,可是,你心裡也應該清楚,如果不是可可一開始心術不正的話,後麵的事情……”
景仁厲聲打斷景向東的話:“夠了!景向東,可可已經死了,你這是還打算在她屍體麵前,討伐她的不是嗎?”
景向東的手微微攥起來,他搖了搖頭:“我沒那個意思!”
景仁抬眸,神色陰沉的看著景向東:“景向東,你不幫我,我能理解,我活了大半輩子,就為了這個女兒,現在,可可沒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那些讓她變成這樣的人,一個都不會!”
景向東幾乎已經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會放過墨肆年和白錦瑟,他臉色難看:“四叔,我希望你能明白,可可的事情,跟墨肆年和白錦瑟關係不大,是誰把她害成這樣的,你自己應該心裡有數!”
景仁眼睛紅的嚇人,他冷漠的看著景向東,表情莫名的滲人:“你也不用跟我說教,誰是誰非,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