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宸聽到這話,神色認真了幾分,言語間,充滿了對墨肆年的不滿:“那個墨肆年打電話跟你說什麼?是不是想儘辦法幫他自己洗脫嫌疑呢!”
傅宴辰有些頭疼的看著固執的劉宸,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劉宸,說實話,你不適合當警官,你的個人偏見好惡太嚴重了,你這樣容易冤枉人!”
劉宸不服氣了:“我冤枉誰了,我這才剛第一次接觸案子吧!”
傅宴辰的神色冷峻嚴肅:“所以,按照你的意思,你非得冤枉了別人,才能記住這個教訓,是嗎?”
劉宸並不想跟傅宴辰爭執:“表哥,你先跟我說,那個墨肆年到底說什麼了,你別問題都沒說呢,就給我找麻煩了,我跟你保證,這次我儘量冷靜,站在客觀角度去分析問題,好嗎?”看著劉宸信誓旦旦的保證,傅宴辰最終還是把剛才跟墨肆年的對話,跟劉宸說了。
這種事情,他也不可能一直瞞著劉宸,畢竟,他今天不說,明天去局裡,劉宸也會知道的。
他緩緩開口:“墨肆年那邊查到,魏正陽是背後指使的人,不管是徐媛,還是放走徐媛的人,還是在酒宴上幫徐媛給杜遠酒水動手腳的人,都跟魏正陽脫不開關係!”
劉宸立馬站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們趕緊去抓人啊,隻要抓到魏正陽,就能從他嘴裡撬出有用的東西,問問他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傅宴辰皺眉看了一眼劉宸,心裡有些煩躁,他點了一根煙,緩解壓力:“你著什麼急,要是現在就能抓到魏正陽,我還能坐在這裡,你動動腦子好不好?在墨家孩子的百天酒宴之前,魏正陽就把自己的珠寶公司賣了,人現在早就提前跑了!”
劉宸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跑了?這是墨肆年跟你說的,還是你查的?”
傅宴辰抽了口煙,煙霧籠罩著他一張臉,讓他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有區別嗎?”
劉宸有些激憤:“當然有區別,墨肆年可是嫌疑人,他說的話能信嗎?說不定,魏正陽就是墨肆年的人,他的作用就是幫墨肆年承擔這些罪名,現在,墨肆年安排他提前跑路,我們無人對證,案子就隻能暫停了, 而墨肆年放走了魏正陽,現在卻還在這裡賊喊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