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看了墨肆年一眼:“這不是從小鍛煉他麼,你懂什麼,我告訴你,你要不是仗著臉皮厚,你以為我能嫁給你呀!”
墨肆年一聽這話,眸子深了深:“怎麼?聽你的意思,我臉皮要是不夠厚,你就不嫁給我了?”
白錦瑟哼哼了兩聲:“你以為!”
墨肆年的眸色更深了,下一秒,他突然直接站起來,趁著白錦瑟不防備,直接將她打橫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白錦瑟一慌,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瞪他:“你乾什麼?”
墨肆年眼底閃過一抹暗火:“厚著臉皮,帶你去洗澡!”
白錦瑟臉一紅:“你放我下來,老不正經!”
墨肆年忍不住笑出聲來,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道:“不老,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才過了三十,一點都不老!”白錦瑟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直到被墨肆年抱上樓,她才掙紮了兩下:“你先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洗!不用你!”
墨肆年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打開主臥門,徑直抱著她向浴室而去:“那可不行,你都主動提出幫棉花洗澡了,我也得學著點,主動幫你洗澡!”
白錦瑟臉蛋紅的像是柿子:“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你趕緊鬆開我!”
“不鬆!”隨著墨肆年的話,浴室門被關上。
接下來,隻能聽到浴室傳來嘩嘩嘩的水聲,其他的聲音,一概被水聲淹沒。
第二天早上,白錦瑟醒來之後,墨肆年已經下樓了。
白錦瑟收拾好,下樓後,就看見墨肆年在沙發上,正抱著白奕歡,稀罕的親他閨女白皙的臉蛋。
白錦瑟還記著昨晚的仇呢,忍不住瞪他:“彆把你的口水蹭歡歡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