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沒想到,這廝還自誇了起來,真是越活越幼稚了,偏偏他自己還不承認。
白錦瑟笑著看了他一眼:“原來別人看到你,都聞風喪膽呀,那我要不要也給你點麵子,表現的很害怕呢!”
墨肆年知道白錦瑟打趣自己,他看著這個小女人滿臉戲謔的調侃自己,突然有些惱羞。
他突然把手裡的毛巾往邊上一扔,大步走過去,就把白錦瑟抱了起來。
白錦瑟頓時臉一紅,忍不住推他:“你就會這招?”墨肆年把白錦瑟扔在床上,白錦瑟穿了白色的真絲睡袍,而今天床上鋪了黑色的床單,黑白相撞,眼色頗有些刺激人的眼球。
墨肆年的眸子暗下來,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我會這招就夠了!”
墨肆年說著,就傾身湊過去,親在了白錦瑟的額頭。
夜色漸濃,夜裡一片慍色。
第二天,墨肆年和白錦瑟照常去上班了。
他們不知道,就在這個城市的另一端,秦子鈞接到了劉軒的彙報。
大清早,劉軒就帶著早餐,來跟秦子鈞彙報自己昨晚調查的成果:“秦先生,昨晚站在白錦瑟旁邊的那兩個女人,一個叫墨十一,是帝都朝家朝星塵上.將養子朝景的老婆。”
秦子鈞瞳孔微微一縮:“就是原本應該喊朝將.軍舅舅的那個朝景?”
劉軒點頭:“的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