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哼一聲,“景淮都沒碰過你,你怎麼懷我們景淮的孩子。”
“是……是您生日邀請我去湯臣酒店那晚。”
雖然說出來很難以啟齒,但是白蘇咬了咬牙,還是說了。
那晚,是徐長舒生日,景淮學校有事耽誤了,她先去的。
之前徐長舒都對她不理不睬的,隻是那次她對她顯得格外親切,所以麵對徐長舒的勸酒,她就喝多了。
之後,徐長舒給她安排酒店房間,晚上景淮就進來了。
他們發生了關係。
她以為這會是她和景淮關係的轉折點,徐長舒也會慢慢接受她。
可是卻沒有想到……
之後,徐長舒先是取消了她在學校的科研立項,又把景淮和她分開。
“那晚,嗬。那晚,你喝醉了不定是懷的誰的野種呢。景淮當天一直在實驗室,都沒去過湯臣酒店。不信,你就去調監控吧。”
“什麼?”
白蘇聽了徹底懵了,隻是她再想問清楚的時候,徐長舒的車已經離開了。
她癱軟在地,大雨把她的眼淚都衝洗乾淨。
第二天,白蘇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就收到了學校的消息,白蘇之前的實驗立項中涉及數據造假,導致研究新藥沒有按規程投入市場引發重大事故,予以開除。
白蘇衝到學校理論的時候,才想起來,那些數據都是經過徐長舒的手才遞交上去的。
她根本沒有證據。
這種事故一出,她以後也無法再進行新藥研究了。
這個行業都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完了……一切都毀了。
白蘇踉踉蹌蹌的走到街上,忽然一輛車飛馳而。
“撞人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白蘇隻覺得渾身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