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病情樂觀的話需要一年半。”
院長查看了一下治療方案,說道,“因為你媽媽的腦細胞死亡率已經在百分之九十八了,想要培養腦細胞再進入原腦養殖,你應該也清楚這個細胞的更新換代時間。”
“那費用?”
白蘇咬了咬唇,試圖再和院長周旋,“能不能再減免一些,八千萬……實在是有些……”
“這……”
院長也很為難,“這個費用已經是小童和我跟上麵申請的了,這個實驗還有一些腦和心臟都活著,隻是表現成植物人的病人想要試的。”
這讓白蘇更加為難了。
“這個費用我可以幫你出。”
就在白蘇猶豫著應該怎麼答複的時候,院長的辦公室忽然被打開了,傅景淮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院長,這個費用我可以出……至於出一部分或者全部我需要單獨和病人家屬聊一下。”
傅景淮故意沒有看白蘇,可是這個意思很明顯。
院長自然理解,直接拉著王小童就走出去了,白蘇抬頭看了傅景淮一眼,卻直接拒絕了。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們應該沒什麼好聊的了,錢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你怎麼想辦法?你有這麼多錢?”
傅景淮直接上前拉住了白蘇的手。
白蘇卻把他的手甩開了,“那我也不會用你一分錢。”
當年,如果不是傅景淮的媽媽徐長舒費儘心機把她趕出醫學圈,她現在肯定也在這個圈子裡有所發展了,也許她媽媽的病早就有救了。
“為什麼?”
傅景淮問。
可是白蘇都沒有回答的時候,一個聲音就已經傳入了耳中,一個女人推門走進來,說著。
“景淮,我就和副院長說幾句話,你怎麼就不見了,害媽媽找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