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盯著傅景淮,傅景淮在剛剛說那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嘶吼出來的,讓她有些震驚的一時間不知道再接些什麼話。
一直到車停靠在一家首飾店的門前的時候,傅景淮下車,白蘇才回過神來。
她抬頭看著傅景淮,想了一下才說,“我們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怎麼會不可挽回?”
傅景淮盯著白蘇,他的眸光中帶著某些冰冷的堅定。
白蘇咬了咬唇,又低下頭,過了好久才說,“因為我很愛我的老公。”
她隻能用這種理由搪塞傅景淮,白蘇知道,自己對傅景淮除了怨恨之外,那些年輕時候的愛戀感還是存在的。
徐長舒是徐長舒,傅景淮是傅景淮,她恨徐長舒,但是她不想把傅景淮推到那個兩難的境地。
以後,她和徐長舒的恩怨她自己解決,而傅景淮把他媽媽想成是什麼樣,是傅景淮的事情。
在白蘇說完這句話之後,傅景淮的眼中更加冰冷起來,他幾乎是都沒有給白蘇再說第二句話的機會,直接便把白蘇拎著抓進了首飾店。
“把你們這裡最貴的戒指拿出來一百個。”
說的就像是搶劫似的,如果不是因為傅景淮此時身上的裝扮和氣質,恐怕店員都要跪下報警了。
白蘇掙紮著把自己的手從傅景淮的手裡抽出來,一邊看著店員。
“不用了,我不挑戒指。”
“挑。你的戒指我已經給你扔了,我賠給你。”
傅景淮根本就不讓白蘇走,硬把白蘇留在這裡。
白蘇連瞥都不瞥一眼戒指,她是想要戒指嗎?戒指能代表什麼?
她曾經是要和他要婚姻的。現在……她什麼都不能要,也不想要了。
傅景淮見白蘇不動,自己讓服務員拿了一款戒指遞給白蘇,想讓白蘇試一下。
這一款戒指不是這裡鑽石最大的,但是卻是設計感最好的。
在傅景淮的心裡白蘇就是這種氣質,靈慧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