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憤怒的拉開了抽屜,將身上的婚紗快速的剪開,剪爛,隨著婚紗的碎屑漂浮在空中,降落,她才從婚紗裡鑽出來。
她拿起了手機,幾乎是一秒都沒有猶豫,便撥通了電話,衝著電話那端說道,“狗東西!你在哪裡?!我讓你辦的事你辦妥了沒有?!”
她憤怒的攥著剛剛剪過婚紗的剪刀,一邊氣狠狠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還在持續的發力。
鮮紅的血跡通過剪刀尖緩緩的滴落在地板上,滴落在地板上那些被剪碎的婚紗裙擺上,一朵朵暈染開來,觸目驚心!
慕晚晚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男人悠閒地聲音,帶著調笑的語氣說道,“呦,慕小姐彆這麼沒有禮貌嘛,怎麼說,在影視圈裡我也是你的前輩,我也是要臉的撒,不叫前輩也不要叫狗東西嘛!”
“彆踏馬廢話了!”
慕晚晚衝著電話那端不可抑製的怒吼道,“我讓你辦的事呢!你給我辦得怎麼樣了?!”
“白蘇我搞不定。”
男人在電話那端說的理直氣壯,“她本人的警惕性太高了,而且你給的劇本人物可發揮空間太小,沒辦法展開感情線。她身邊的男人又太聰明!”
張柏晏一邊搖晃著紅酒杯,透過整個城市的落地窗看向外麵花紅柳綠的世界,一邊說道。
“她身邊的男人?!”
慕晚晚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男人。
張柏晏此時將紅酒一飲而儘,才轉而坐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拿起了櫃子上擺放著的骰子,一邊擲骰子玩,一邊說道,“那個什麼傅景淮!”
“那踏馬你乾了什麼?好,你既然任務失敗的話,那我就直接放話了,你欠萬彙賭莊的錢就也沒有什麼機會還上了,我直接讓他們把你丟在這裡的妞剁掉喂鯊魚!”
“彆彆彆!”
張柏晏直接急了,他連忙的說道,“慕小姐,一切好好說,一切好好說嘛。我可以還上的,因為……我手裡還有個人質,我明天的時候就讓白蘇來贖人質,我已經查過了這個傅景淮就是你老公傅雲霄的侄子,他也是傅家人,肯定可以幫我還上我輸的那八千萬的!”
張柏晏甚至說到這的時候還有些得意。
慕晚晚閃現出微微的詫異,“什麼人質?”?“我綁了白蘇的女兒。”
張柏晏說這句話更是得意了,而他手中的骰子正好擲出了一個最大點。
“你現在在哪裡,立刻來見我!”
慕晚晚簡直要被張柏晏氣瘋了,她咬著牙衝著張柏晏說道,“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白蘇的女兒,你特麼個蠢貨!我查過醫院記錄了,白蘇壓根沒生過孩子,這個女兒是白蘇的閨蜜王小童的!”
“絕對不是!”
被慕晚晚指責,張柏晏也急了,他衝著慕晚晚說道,“我昨天拿著樂高玩具去試探,並且和他說到了生了孩子的事情,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沒什麼變化,那個孩子和她的肢體語言接觸上來說,這絕對是她親生的。”
“慕小姐肯定是你得到的信息有什麼錯誤。”
張柏晏解釋了一句。
“相信我,我在做演員之前是學行為心理學的。”
“你踏馬趕緊來見我,彆再電話裡廢話了!”
慕晚晚氣憤的將剪刀甩了出去。
此時,她才發現,剪刀上已經沾滿了她的血跡了。
她掛了張柏晏的電話,等掛完電話之後才發現竟然有五個未接,全部都是來自沈莫伯的。
她剛想要給沈莫伯回電話的時候,門鈴已經響起來了,而阿姨已經在放沈莫伯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