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她對林立的了解,林立絕對不是等待機遇的人。
結果,林立正在拿著毛筆畫國畫,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隻是和饒秘書說了一句,“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之前那種淡定的幫我處理一切的樣子,而不是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有失分寸。”
聽到林立一說,饒秘書先是低下了頭。
但是,明顯的那種狀態就是不服軟,還想要好好的解釋一番似的。
她先是壓製了自己的情緒兩秒鐘,最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和林立說了一句,“林先生,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之前你不會對哪個女人是這種狀態。”
林立忽然筆鋒一頓,沒有再將一幅鳳求凰畫完,直接抬起頭來看向了饒秘書,“所以,你是覺得我會對女人失控?”
“不是。”
饒秘書忽然閉了嘴。
“好了,我也累了,伺候我去洗澡好了。”
林立明顯也不願意多說了,直接和饒秘書說了一句。
饒秘書再想要多說點什麼可是也終究沒有說出口。
隻是在她伺候林立洗過澡之後,林立忽然吩咐了饒秘書一句,讓他找一個長得與白蘇有兩分或者一分相似的男人,主動地送到慕晚晚的手中。
饒秘書並不知道林立這些做法是什麼原因,可是找到那個與白蘇有一分相似的男人,送到慕晚晚的手中的時候,慕晚晚反而非常得意,還表達了對林先生的謝意。
饒秘書在回去複命的路上忽然想起了一句話便將這段時間林立先生的做法想明白了。
林立先生並不是不善於主動進攻了,而是更懂得不費力的織網,然後收網。
他一開始可能就知道白蘇和傅雲霄的婚,應該是結不成的。
……
白蘇因為昨晚回來的很晚,又因為白小白忽然拿出了自己媽媽的那張照片之後,她便有些失眠了。
想到了曾經媽媽死亡的那場意外總覺得在醫學上雖然存在那種可能性,但是還是湊巧。於是她就將整個事件反複在自己的腦海中複盤,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讓自己的腦子休息。
她剛剛迷迷糊糊的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天就亮了,外麵就傳來了彆的車響動的聲音,緊接著便有人進了門。
白蘇隻能起床,她披了一件外套下樓的時候正好見到了一個傅家老宅的阿姨過來了。
見到白蘇的時候,一臉微笑的和白蘇解釋了一句,“老爺子想小白,所以希望能夠接著小白去老宅住幾天,這幾日,小白上幼兒園由我來接送。”
白蘇皺著眉頭看向了這個女人,就在這個時候,傅雲霄也從房間裡走了下來了。
“怎麼了,劉姨?”
傅雲霄看向了老婦人,問了一句。
白蘇便將這個所謂叫劉姨說的話又給傅雲霄重複了一遍,等她把這些說完之後,傅雲霄便思考了兩分鐘,說道,“問一問小白,她如果想去的話就可以去。劉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完全信得過。”
說完這兩句話,傅雲霄還有事情需要趕去公司便沒有再久留了,他披了外套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白蘇從房間裡等著白小白醒了之後,問了問白小白是不是想要去爺爺家住一段時間。
結果,白小白臉上表現出的竟然是興奮,直接回房間就背起了小零食,然後蹦蹦跳跳的走出來和白蘇說了一聲,“媽媽再見,我會想你的。”
簡直不要太開心。
白蘇:“……”
那能怎麼辦,也不能勉強,她也隻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