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幫白蘇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是在外麵買回來的油條豆腐腦,一邊和白蘇說道,“這個旅館不管早餐,我去村子裡買的,挑的最乾淨的那一家,夫人就先委屈將就一下。”
“我沒事的,謝謝。”
白蘇道謝,隨著司機一起坐在院子裡吃早餐,司機緩緩地開了口,“為了避免再嚇到夫人,我已經向村子裡打聽過了,有一些老人是知道有白雪這個名字存在的,這個是夫人的媽媽吧,我還打聽了夫人的爸爸叫白先勇。因為夫人的媽媽和爸爸很早就離開臨村了,所以能打聽出來的消息不多。”
白蘇吃著油條,聽到這些心中一沉。
“那有沒有人曾經見過我爸爸長什麼樣子。”
司機搖了搖頭。
“這個村子很落後,據說唯一的一個醫生幾年前還得了瘋病,出去的大學生沒有一個願意回來的,導致村裡的老人活著的年齡要比外麵小很多。”
這個意思,就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線索了。
隻能知道白蘇的爸爸叫白先勇。
以及一些事情稍微能對的上。
即便是這樣,白蘇已經覺得很有用了。
第二日,她們回去出村的時候,又路過了她媽媽的院子,此時那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男人從院子裡出來正拿著一桶鮮紅色的油漆在油大門,鮮紅的顏色看起來都害怕。
關鍵是已經油好了一扇大門,還用白色的油漆寫了一個字:死!
更是讓人害怕了!
白蘇猶豫了一下,也不敢再上前去和這個人說點什麼了。
隻能看了一眼司機,慢慢的朝著他們的車的方向走出去了。
司機也跟著走出去。
因為白天光亮大,所以開出村子的時間縮短,在下午時分就趕回了A市,白蘇剛到A市的時候就又收到了電話。
電話是她的父親白先勇打過來的。
一開口就是先問白蘇,“你回我們村了?”
白蘇聽的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你出村的時候有老家的親戚看到你了,把你錯認為了是你媽媽,給我打電話。”
“我一猜自然就猜到了你。”
白先勇說這麼明白,白蘇自然也不好隱瞞。
直接和白先勇說了一句,“是。”
沒想到電話那端的白先勇說的很坦誠,“我知道你回去調查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憑空冒出來一個爸爸。不管你接受我不接受我其實都沒有關係,我知道你在這個人世間活的快樂就好。”
這幾句話,語氣說的很直白也很溫和讓白蘇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複。
所以白蘇咬了咬唇說道,“我媽在世的時候,從來不肯讓我提到有關爸爸的字眼。”
“我知道,她肯定是怨我的。”
白先勇在電話那端略一低沉說道,“你媽媽性格一直好強,又漂亮,對很多事情都是充滿興趣的,可是偏偏早些年的時候我各種不如意,讓她受儘了苦。我當年總是有太多的創業夢,做嘗試總失敗,後來離開你媽媽又是連夜偷著走的,所以……她怨我是應該的。”
這幾句話說完白先勇略微一沉吟,像是陷入了痛苦之中。
白蘇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隻能說了一句,“我媽媽如果活著,能見到你應該也很開心的,如果怨恨肯定是因為深愛。”
話以至此,已經能聊的都聊的差不多了。
白先勇在電話那端似乎很注重白蘇此時的狀態感受,所以和白蘇說了一句,“你剛剛從村裡回來一定累壞了,先好好休息,休息完的話,我晚上約你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