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哭了。”小女孩仰起頭來,看了看白蘇,才徹底的接過了白蘇的花,認真的和白蘇說了一句,“謝謝你,不好意思。”
她自己的看著白蘇,麵前的女人和自己的媽媽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像到了她自己都想要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媽媽。
可是,她透露的形態又不像是自己的媽媽。
縱然再像也有可能是一種錯覺。
白蘇離開白小白世界的時候,她才五歲,五歲小孩子的記憶是可以隨著時間慢慢消失塗抹掉的,所以,白蘇的影響在白小白的記憶中已經漸漸模糊了。
白小白和傅雲霄一樣,他們之後的世界就像是被上帝點了快捷鍵一樣,小白拚命的練舞,拚命的演出,一場一場,走向更高的舞台。
傅雲霄大多數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中,夜以繼日。
在拚命的時候,明明過了一天卻像是過了好幾天,所以,見到這樣的白蘇的時候,白小白自己都覺得可能有些恍如隔世。
“你叫什麼名字?”
白蘇看著白小白,轉了一個話題再次問道,她怕白小白沉浸在悲傷之中。
小女孩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回答,“我叫白小白。”
“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小女孩問及白蘇,白蘇說,“我叫Ann。你在這裡巡演的這幾天我每天都會來看。”
白蘇看了一眼時間的,此時,外麵謝幕完的演員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後台,她也不方便再久留了,就和白小白說了一句。
她站起身來準備和白小白道彆。
白小白在白蘇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叫住了白蘇,然後摘下手腕上自己手工編織的手鏈戴在白蘇的手上,“這條手鏈送給你,謝謝你送花給我,謝謝你來看我的演出,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我想媽媽……”
說著說著,白小白的情緒又有一些波動。但是,轉瞬即逝。
白蘇離開,第二天,白蘇是拉著林立來給白小白捧場的,並向林立講述著這個小女孩給她的感受,她並沒有給林立講小女孩說她像自己媽媽的事情,也許是忘記了。
一連幾場都很成功,一直到,有一場落幕,又一次完美的演出,落幕的時候現場觀眾紛紛起立以示尊敬。
白蘇也帶著林立來到後台,再次給白小白獻花。這時候,林立才見到了白蘇口中那個特彆的小女孩。
當時白小白剛剛脫下了舞鞋和服裝,一身衣服穿著襯托的她遺世獨立,雖然隻有十歲,卻有著常人不見得成熟。
白蘇靜靜地走到了白小白的身邊,介紹到,“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請你吃個飯,現在已經到吃飯時間了。”
這是一個下午場的演出,演出結束的時候,正好是可以吃飯的時候。
小女孩先看了林立一眼的,她的目光有些警惕。
白蘇見狀,連忙將林立拉到了她的麵前,介紹,“這是我的丈夫,他叫林立,他也覺得你的演出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