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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後,傅雲霄便蘇醒了。
當他醒過來,發現周圍的環境都顯示著他在醫院的時候,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當時自己都沒來得及係安全帶,甚至沒有準備全憑本能去救白蘇的。
還好……沒出大事,真是命大。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林立從門外走了進來,悠悠的開了口,衝著傅雲霄說了一句,“傅先生好。”
傅雲霄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便掙紮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看清楚是林立之後,臉上立刻掛上了有距離的微笑。
“林先生,好久不見。”
“多謝傅先生救了我妻子的性命。”
林立並沒有隱藏,他是一個多麼聰明的人,當傅雲霄出現在白蘇的身邊,甚至救了白蘇的命的時候,林立便不需要再掩藏什麼了。
傅雲霄和林立都是聰明人。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向來都是風起雲湧,風波暗湧。
“林先生的妻子?”
傅雲霄反問了林立一句,唇角掛了一絲笑容。
他的眼神就像是能把林立看穿一般。
但是林立表現得毫無畏懼,他隻是輕輕地看著傅雲霄,和傅雲霄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敢問林立先生的妻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青梅竹馬。”
林立回答。
傅雲霄唇角不禁掛上了一絲嘲諷的微笑,“其實,我覺得林先生現在不用在這裡感謝我,而我應該感謝林先生,感謝林先生這些年對我妻子的照顧。”
傅雲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中掛了一絲嘲諷。
然後淡淡的和林立又說了一句,“給林先生講一個故事,在我們這裡有個成語叫鳩占鵲巢。”
“斑鳩這種鳥向來都不做自己的巢穴,隻是等著喜鵲搭建了窩之後,自己強行占之。”
林立卻唇間帶了一絲的笑容,和傅雲霄說了一句。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是那個擁有者。”
林立看著傅雲霄,顯得格外自信。
就在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忽然病房的門被再一次推開,就在這個時候,白蘇拿著一個保溫壺走了進來。
站在林立的身邊,和林立先說了一句,“你怎麼沒通知我,得虧我剛剛打電話過來問需要不需要我繳費,才知道他已經醒了。”
白蘇儘量在傅雲霄的麵前表現得正常。
她走到了傅雲霄的身邊,和傅雲霄說了一句,“傅先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這是我讓家裡阿姨熬得一些滋補的湯,您看看喝的習慣不習慣。”
在白蘇一來的時候,林立的臉上就掛上了那種虛偽的微笑。
和傅雲霄說了一句,“傅總,真是感謝。您能救了我的妻子,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我的謝意了。”
“我想林總不用這麼客氣,有這個時間還是去查一查是誰指使的比較好。”
“對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傅雲霄裝作漫不經心。
“剛剛在現場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林總的老部下,一個叫做饒雪的女人。”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白蘇正在給傅雲霄盛湯,明顯的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
她不禁轉身看向了林立,在觀察著林立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