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愛慕晚晚了,但是畢竟曾經的時候還有過對過去的一點點情誼在,傅雲霄雖然不愛慕晚晚,但是希望慕晚晚過得好。
但是現在看來……他顯然錯了。
白蘇在聽完這些之後,唇角掛了一個無奈又滿意的笑容。
看著傅雲霄靜靜的點了點頭,和傅雲霄說道,“好,我知道了。”
“傅雲霄,你不用擔心我了,我沒事的,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洗好澡會主動的走出去的。”
傅雲霄看著白蘇,他盯著白蘇臉上的神情盯了很久,然後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白蘇再次走入花灑下麵的時候,水順著她光潔的身體便流了下來。
白蘇閉著眼睛感受著水流,以及她身上的傷口傳來的微微疼痛。
她沒有洗很久,便擦乾了身體,吹好了頭發,然後又換上了傅雲霄給拿過來的衣服。
如果不是身上臉上的傷在提醒著她剛剛過去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她險些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分乾淨整潔沒有丟掉尊嚴的人了。
白蘇靜靜的穿好衣服之後,便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此時的傅雲霄已經換掉了他剛剛因為擁抱白蘇而弄濕的衣服,他慢慢的走到了白蘇的身邊,拿著琳達買回來的藥招呼著白蘇。
“來,我幫你擦拭一下傷口。”
“好。”
白蘇輕輕地笑了笑,那個笑容看起來格外的輕鬆。
她慢慢的坐在了傅雲霄的旁邊,伸出手來讓傅雲霄擦拭著傷口。
傅雲霄先給白蘇的每一個傷口消毒,消毒的時候,酒精是會讓傷口很痛的。
傅雲霄已經很小心翼翼了,但是他也知道白蘇還是會疼。
但是,始終白蘇就另外一隻閒著的手在擺弄著旁邊茶幾上放著的一盆綠蘿,不曾見她咬牙。
等到都擦拭完傷口之後,傅雲霄便又給白蘇開始塗抹著創傷藥,白蘇更是沒有一點痛的感覺似的,依舊擺弄著花草就忍過來了。
甚至用這段時間,還剪了幾枝綠蘿的藤蔓給他擦在了花瓶裡。
“不疼?”
傅雲霄在給白蘇上完藥之後,終究沒有忍住還是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了一句。
白蘇將自己傷口最多的手遞給了傅雲霄,“這麼多傷口,你覺得會不疼嗎?”
“那為什麼不咬牙,不哭,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我哭沒用,咬牙沒用,這些都不能立刻讓我的傷口痊愈。”
白蘇說這一句話說的風淡雲輕。
但是卻讓傅雲霄愣住了。
傅雲霄拿著醫藥箱站在那裡,久久的注視著白蘇,認真的看著白蘇。
白蘇見到傅雲霄的表情,不由得問了一句,“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看我啊。”
她疑惑的把花瓶插好之後,漫不經心的問著。
傅雲霄說道,“白蘇,你之前的時候就是這種性格,你剛剛說那幾句話的形態,像極了曾經的你。”
白蘇噗嗤笑了一聲。
“我就是我,怎麼還像極了曾經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