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呆呆的看著電視上的求婚,慢慢的走到了電視旁便伸手將電視機關上了,才喝白蘇說道,“來,吃飯吧,彆自虐了。”
白蘇無奈的笑了一下收回了思緒。
她把自己眼底的悲傷都收了起來,就像是裝作沒事人一樣的打開了傅景淮買回來的包子和小米金瓜粥,拿著小勺喝了一口粥之後有些不太滿意的皺了皺眉頭,“你沒給我要一袋白砂糖嗎?”
傅景淮皺了皺眉頭。
“你之前喝這些粥從來不放糖的。”
傅景淮指的之前就是白蘇和傅景淮談戀愛,大學時候。
白蘇卻不悅的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我之前哪裡不放糖了,就算是我之前不放糖,那說明我生活過的幸福比蜜甜,直接自帶糖好不啊,可是我現在……你看看我前男友都和彆的女人求婚了,我就不能給我的粥加點糖?”
顯然是無理取鬨的邏輯。
可是這個邏輯卻把傅景淮一下子就逗笑了。
傅景淮無奈的看了看白蘇,哀歎了一口氣和白蘇說道,“那你等著,我去給你再去要一包糖。”
說完這句話之後,傅景淮轉身就要走。
白蘇也沒有攔傅景淮,等到傅景淮出去要了兩包糖回來,把兩包白砂糖都放在白蘇的麵前的時候,他便先給她撕開了一袋。
一邊給白蘇全部倒進了碗裡,一邊和白蘇說道,“我怕你一袋不夠,你嘗一下,不夠的話我再給你放一袋,你現在生活這麼苦,我一定多給你加幾袋糖。”
這樣說著,傅景淮拿著小勺先將糖都攪拌均勻又舀了一勺遞到了白蘇的唇邊讓白蘇嘗了嘗,還一邊揶揄的說道,“如果不夠的話,我一會再下樓給你買一罐蜂蜜讓你都吃掉,希望你吃完之後就能生活比蜜甜。”
傅景淮遞過一口粥,白蘇就喝一口粥。
結果傅景淮這些話剛一出口,白蘇就噗嗤一聲笑了。
差點把粥都噴出來,還好她提前咽下去了。
她抬起頭來看著傅景淮,和傅景淮說了一句,“謝謝你,傅景淮。”
傅景淮沒有抬頭,隻是習慣性的又舀了一勺粥給白蘇送到了嘴邊,才一邊問道,“謝我什麼?”
“謝謝你包容我剛剛的無理取鬨。沒有讓我就湊合著喝一杯沒有糖的粥。”
“你讓我給你開一個造糖廠我都同意,更何況是去要幾包糖。”
傅景淮衝著白蘇說了一聲。
白蘇的臉上掛了淡淡得笑容。
許久,才和傅景淮說道,“但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我現在沒有過去的記憶,所以你對我的感情以及我對你的感情我都不記得了。而且……”
白蘇還想要再解釋的,解釋一下她和林立傅雲霄之間的事情。
可是都沒有等到白蘇再解釋這些,傅景淮就直接把已經喝完的粥的碗扔掉了,遞給了白蘇一張紙巾擦了擦嘴,才和她說道,“我不會再做那些盲目的追求了,我很喜歡我的職業,我想要在追求職業的同時找到一個誌趣相當的人。”
傅景淮隨意的解釋著。
“這樣最好。”
白蘇似乎釋然了許多,和傅景淮說了一句。
傅景淮又拿了一個包子遞給了白蘇,和白蘇說道,“我們可以朋友,我不強求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傅景淮揚起了手看了一下時間的,才和白蘇說道,“你把這些吃完之後就收拾了,我先去查個病房。”
“好。”
白蘇點了點頭,目送著傅景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