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白蘇很用力,差不多把自己對傅雲霄所有的恨都用上了,以致於,這一巴掌下去之後傅雲霄的半個臉都顯得有些腫了起來。
傅雲霄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蘇。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內便抓住了白蘇的手狠狠的將白蘇摔倒了一邊。
因為猝不及防的用力,白蘇甚至都感覺到了重心不穩直接變被摔了出去。
整個人直接便跌倒在地上,地上破碎的古董花瓶劃傷了白蘇的手,鮮血順著白蘇的手便流到了地板之上。
傅雲霄滿臉的憤怒。
“你竟然還敢打我,你這個惡心的女人,滾!我告訴你,就你這種女人我根本就不會讓我兒子再和你見麵。”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傅雲霄已經開始大喊起來了。
“保安!保安!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弄走!”
保安極速的從外麵衝進來,拉起了在地上的白蘇,快速的抬起了白蘇。
白蘇已經絕望了,甚至連絕望的反抗都沒有反抗就任由著那些人將她扔走了。
冬天的天氣很冷,她的傷口在走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結了冰,心裡也結了冰,已經感覺不到傷口的痛處了。
白蘇轉過身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住處,直接快速的離開了。
等到白蘇走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但是她也沒有休息一刻,隻是簡單地給自己的傷口處理了一下之後便開始想辦法聯係艾瑞卡了。
可是,白蘇給艾瑞卡所有的電話都打了,就是找不到艾瑞卡。
全部的手機號都被注銷了。
白蘇去搜尋艾瑞卡的銀行卡的消費記錄也查不到,白蘇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的辦法都去想了去試了,可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找不到,什麼都查不到。
到了後來,白蘇都開始漸漸地絕望起來了。
她不知道她還能去哪裡查。
一連三天,白蘇把該找的,該查的都找不到查不到。
可是,那一天已經和傅雲霄撕破了臉,她也沒有辦法再找傅雲霄了。
最後,白蘇真的覺得自己是走投無路了,她什麼都不能做了,唯一能想到的能幫自己的人便是林立了。
白蘇猶豫了很久,還是給林立撥打了一個電話。
但是林立並沒有接電話,白蘇直接便朝著林立的公司走了過去。
剛到了林立的公司,白蘇就被林立公司的前台攔住了。
“這位小姐,請問您找誰?”
前台不認識白蘇,直接的便問了白蘇一句。
白蘇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並且和林立說道,“我找林立。”
“抱歉,請問您有預約嗎?”
前台還是負責任的又問了白蘇一句。
白蘇無奈的和前台解釋了一句,“我是林立的前妻,我想這個身份應該不需要預約了吧。”
“抱歉,每天以各種理由來找我們林總的女人多得是,所以您這個身份是無從考察的,還是需要預約的,而且,您既然作為我們林總的前妻應該會有我們林總的電話才對,為什麼還要來這種地方呢?”
這些話說的白蘇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