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豪門的事情被爆出來的話,一般情況下都是已經延遲好幾天了。
不這樣想還好,一旦這樣想,白蘇就有些著急了,她不禁覺得可能凱撒那邊已經出了大事了!
接著,白蘇拿起了外套,轉身便要往外走。
她不能等了!
“等等,你傷還沒好,你要去哪?”
嚴霆著急的趕緊叫住了白蘇。
“法國。”
白蘇頓了一下,說了一句就又要往外走。
“哎呀!”
嚴霆忽然大叫了一聲,雙腳用力踹著床,床板咚咚直響。
白蘇眉頭微蹙,扭過頭來。
“你怎麼了?”
她看著嚴霆,輕輕問道。
隻見嚴霆此刻躺在床上打滾,雙手抱頭,疼得呲牙咧嘴。
“我頭疼!”
嚴霆大喊。
“我去給你叫醫生!”
白蘇過來查看了一眼,轉身就要走。
嚴霆一把拉住了白蘇,“你彆走,一會我和你一起去叫醫生。你要是走了,我覺得我肯定會因為抑鬱失去生命的,你想想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白蘇無奈,隻能重新將外套放下,留了下來。
夜晚,夜深人靜。
白蘇見嚴霆已經睡著了,這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拿著外套,直奔車庫走去。
之前的那輛車已經被撞壞了,白蘇又聯係彆人,從4S店直接提了一輛新車。
她還是放心不下凱撒,決定自己偷偷飛去法國,確定一下情況,再飛回來。
白蘇從地下車庫將車開了出來,正要往前走,忽然發現嚴霆正站在車庫的門口,等著白蘇。
白蘇將車停到旁邊,並不敢將車門打開,或者將窗戶打開。
一直到嚴霆再三讓白蘇打開車門,白蘇無奈,這才打開,嚴霆便直接上了車。
“你怎麼來了?你的傷口不是還沒好嗎?”
白蘇擔心地看了嚴霆一眼。
隻見嚴霆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那沒辦法,我勸你,你又不聽,我隻能陪你一起過去嘍。”
嚴霆裝作無奈的擺了擺手。
白蘇也沒再說什麼,慢慢發動了車子,向機場開去。
月光透過天窗打在兩個人身上,車內放著老鷹樂隊的經典老歌,《加州旅館》。
嚴霆側著臉,目光溫柔,盯著白蘇。
“怎麼?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白蘇頭也沒回,專心致誌地開車。
“沒有。”嚴霆搖搖頭。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嚴霆仍側著頭看著白蘇。
“白蘇,假如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不會想我?”
他的臉上帶著微笑,聲音低沉。
汽車在馬路上疾馳,白蘇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嚴霆的傷感莫名的,為什麼要聊這個問題呢?
“不用假如,我現在就想送你回病房,然後我一個人去法國。你說你,一個傷病號,非得跟著我去法國搗亂。”
白蘇一邊開車,一邊和嚴霆開了句玩笑。
然後又忍不住像嚴霆保證了一句,“上次車禍純屬意外,放心,這一次一定能好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