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雲霄帶著白蘇一起回了國。
剛下飛機,傅雲霄便被白蘇直接推到了醫院來探望時歡。
畢竟答應了白蘇,傅雲霄也沒再推脫,一個人去了醫院,隻不過他全程冷冰冰,和時歡隨便聊了幾句,確認她沒有自殺的念頭之後,直接出了醫院。
剛剛走到醫院門口,正準備回家,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通過網絡撥號打出來的電話。
“傅總,醒了!”
電話裡,一個男人的聲音顯得很激動。
“什麼時候的事?”
傅雲霄嘴邊不自覺地露出一抹開心的微笑。
他很少會在除了白蘇以外的人麵前表露出情緒,這一次竟然不自覺地流露出開心,說明醒來的這個人確實很重要。
“半個小時前的事,並且已經讓醫生檢查過了,心腦方麵恢複的特彆好!完全沒受到太多影響!”
電話裡的男人抑製不住地激動,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傅雲霄在聽到那邊講完了之後,直接掛了電話,立刻快速的回家接上了白蘇,就要帶著白蘇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
白蘇疑惑地看了傅雲霄一眼。
“給你一個驚喜。”
傅雲霄將車子開得飛快,唇邊掛著微笑,沒有多餘的解釋。
看傅雲霄的表情,白蘇更疑惑了。
但是全程無論白蘇怎麼問,傅雲霄都沒有說,更是讓白蘇好奇。
郊外的一棟林中彆墅,傅雲霄一個急刹,將車停下。
“到了。”
傅雲霄給白蘇打開車門,白蘇疑惑地打量了一圈四周,眉頭微蹙。
“你說的驚喜就是這裡嗎?”
“嗯。”
傅雲霄點點頭。
“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布置布置。”
說完,頭也不回地向彆墅走去。
5分鐘。
10分鐘。
半個小時。
傅雲霄還是沒有出來,也沒說讓她進去。
白蘇拿出手機準備給傅雲霄打個電話,剛剛撥出去,電話裡便傳來了已關機的提示音。
奇怪。
白蘇的眉頭皺的更緊,一個人在荒郊野外也開始有點害怕。
“傅雲霄?”
白蘇慢慢走進彆墅的小院,喊了一聲。
並沒有人回答她。
“你在哪?傅雲霄。”
她又嘗試著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
她的心裡隱隱有一絲擔心,伸出手推開了彆墅的門。
彆墅裝飾的風格有些似曾相識,米黃色的窗簾,淺色係沙發與家具,牆上還掛著法國十八世紀啟蒙運動的壁畫,大大的落地窗前有一把懶人搖椅,整體風格布置的溫暖又有味道。
最主要的是,這種裝飾這種布局她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白小姐。”
一個慈祥的頭發花白的老人從彆墅的客房中走了出來,他的聲音和給傅雲霄打電話的男人一模一樣。
“你是……”
白蘇在大腦中快速搜索眼前的這個老人,她絕對在哪裡見過。
“我們之前做過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