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隨便聊了幾句,白蘇便又去了旁邊的病房看果果。
病房裡隻剩了司北澈和杜杜,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片刻,司北澈才抬起頭看向杜杜。
“白蘇剛剛說的暴亂的事你怎麼看?”
他的語氣十分認真。
在白蘇離開後,杜杜也從嬉皮笑臉瞬間恢複了嚴肅。
雖然他剛才還在嘻嘻哈哈,其實是他故意想讓白蘇放鬆下來,不想讓白蘇太緊張。
“如果真的是白蘇描述的這樣,拿著裡麵確實有很大的問題。”
杜杜思索著這件事,平靜應答。
聽了杜杜的話,司北澈同樣點了點頭。
“我來調查一下這件事吧。”
思考了一下,司北澈還是覺得他有必要吩咐人查一下這件事。
但是他畢竟還插著輸液的管子,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在他剛剛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杜杜直接打斷了他。
“你不用擔心,你好好養傷吧,這件事我會替白蘇查清楚。”
杜杜從司北澈手裡接過了這個活,司北澈也沒再說什麼,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另一邊,A市郊區某廢棄工廠。
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緊緊攥著拳頭,一雙眼睛冰冷到可以殺人。
在她的下方還有四個麵相凶狠的男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因為害怕,身子已經忍不住在發抖。
跪著的這四個男人,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還有一個紋著花臂。
如果白蘇在這的話一定可以分辨出來,這四個人就是今天追殺她的歹徒。
穿著白色長裙,戴著口罩的人白蘇也很熟悉,因為白蘇有一條一樣的長裙,而戴著口罩的這個女人摘了口罩的話同樣長得和白蘇一模一樣。
“自己解決吧。”
帶著口罩的女人厭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刀疤男一眼,語氣十分不善。
“不,不!求求時小姐!”
知道這是要被滅口的意思,花臂男人一下就急了,跪著爬了上來,拉住了時歡的一隻高跟鞋,想要乞求她的原諒。
時歡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緊接著高跟鞋的小細跟從這個花臂男人的手上踩過,留下一塊鮮紅色的紅暈,很明顯這一塊已經腫了起來。
“饒他們一命吧。”
刀疤男同樣十分不忍心,想要讓時歡網開一麵。
“那你說你們還有什麼價值?”
時歡的語氣異常冰冷,不摻雜任何人類的感情。
“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可以做好。”
刀疤男替他的幾個小弟求著情,拍著胸脯開始保證。
“讓我怎麼相信你們?既然接了這一單,你們就要按照規矩辦事。”
時歡依然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