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杜仿佛是故意回房間打電話,周小檬眉頭微皺,有些疑惑。
但是因為她的腳受傷了,行動不便,也沒辦法去偷聽。
幾分鐘後,杜杜的臥室傳來了開門聲,周小檬之前還在豎著耳朵偷聽,聽到這個開門的聲音,趕緊低下頭又開始假裝吃飯。
“誰剛剛打來的電話啊?”
腳步聲越來越近,感覺杜杜走到了身旁,周小檬扭過頭去,眨了眨眼睛。
“客戶。”
看都沒看她一眼,杜杜直接越過了她,徑直向著門外走去。
“喂,你去哪,還沒吃完飯呢。”
感覺杜杜腳步有些匆忙,周小檬趕緊朝著他身後又喊了一句。
“你自己吃吧。”
杜杜平靜回了一句,緊接著傳來了關門聲。
“這是怎麼了。”
看著杜杜離開的背影,周小檬眉頭微皺,小聲嘀咕了一句,她總感覺杜杜好像有事情在瞞著她,但是具體是什麼事她又說不太清楚。
G縣,A市下的一個偏僻縣城。
和A市比起來,這個縣城顯得偏僻落後了太多。
整個縣城隻有一處看起來還算可以的酒吧,開在並不繁華的工廠區,酒吧內的裝飾全都是老舊的鋼鐵管道,看起來彆有一番藝術的感覺。
酒吧內,一處並不起眼的卡座上,一個打扮浮誇,看起來特彆像花花公子打扮的青年與一個穿著純色格子衫,戴著一副方框眼鏡的男人同桌而坐。
在這個打扮浮誇的青年麵前整整齊齊擺放著很多的酒,酒全部都是滿的,很明顯一口未動。
而這個穿著純色格子衫的麵前則乾乾淨淨,甚至連啤酒都沒有。
他們兩個的形象,在酒吧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起來格格不入,但是就是這樣兩個截然相反的形象坐在了同一桌前,兩個人交談了很久。
如果周小檬也在酒吧,看到這兩個人坐在同一桌前她一定會十分吃驚。
因為這兩個人她都認識,一個是她的未婚夫叫魏少,另一個不是彆人,正是杜杜。
“知道我為什麼點這麼多酒嗎?”
打扮浮誇的魏少隨意端起麵前一杯調好的酒,喝了一小口。
停頓片刻,將酒杯放下。
“因為我喜歡彆人注視我的目光,這酒雖然喝不完,我就是喜歡看著這些酒統統浪費掉。”
他用輕蔑的眼神看了杜杜一眼,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冷笑。
“這是病,得治。”
杜杜絲毫不給他麵子,平淡回應。
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直接懟過,魏少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表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
“你說誰有病,彆忘了這場合作是你主動要和我魏家合作的。”
魏少的語氣冰冷了下來,聲音中有些不悅。
“既然知道是合作就放客氣點,準確地說我也並沒有說錯,你父親就是希望我來給你治病的。”
杜杜不急不緩,一語雙關,說完這句,看著魏少還露出一個微笑。
“你!”
實在是太生氣了,魏少已經開始氣得小臂都開始發抖。
剛剛杜杜的那段發言實在太經典了,本來魏少都已經想好了,一旦杜杜敢說什麼過激點的言論,他馬上以取消合作為要挾,強迫杜杜道歉。
但是,杜杜說的話全部都是事實,但是停在魏少的耳朵裡卻覺得十分刺耳。
“我的確是來給你治病的,希望你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