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新城大廈整體的運營體係已經很成熟了，並且當時杜杜也沒有說這裡需要更改運營模式之類的話，所以新城大廈還是按照原定體係在運轉工作。
“還有呢？”
就在秘書說完，杜杜繼續提問，顯然是對秘書剛剛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還有？”
秘書的眉頭微蹙，眨了眨眼。
“還有就是……最近被評上了媒體示範單位？”
接著，秘書不確定地向杜杜回答，因為新城報社已經有過太多的榮譽了，被評為示範單位確實沒什麼好重點強調的。
“都不是，這個公司的職工關懷做的夠不夠？例如，存不存在老員工欺負新員工，領導欺壓下屬的這種情況。”
杜杜接著引到著秘書，並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確。
“這……”
秘書眉頭皺的更緊。
這個問題她很難回答，因為無論在什麼地方，肯定都會存在老員工欺負新員工或者領導欺壓下屬的問題，因為這就是正常的工作。
但是忽然被杜杜這麼一問，秘書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問題才算正確了。
“應該沒有吧。”
秘書支支吾吾的回答，語氣也並不是十分確定。
“不然，我給他們調整一下福利製度？”
不明白杜杜具體想要問什麼，秘書試探性地向杜杜詢問。
“也可以，不過我是想關心彆的問題。”
杜杜張了張口，接著提醒著秘書，仍然沒有把話說透。
“什麼問題？”
秘書更加懵逼了，一臉茫然，實在猜不到杜杜想要問什麼。
“就是……”
見秘書始終不理解，杜杜也著急了。
他不想讓自己的關心表現的那麼明顯，但是現在看來，如果他不表現出來，秘書是真的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事。
“我就是想問問，周小檬今天都做了點什麼？”
最終，杜杜實在沒辦法了，隻好無奈地向秘書直說。
“哦哦哦。”
聽杜杜說完，秘書這才恍然大悟。
她知道周小檬一直在新城報社工作，隻是剛剛她沒往其他方麵想，聽杜杜這麼一說，她這才明白，十分不好意思。
“我馬上去查一下。”
氣氛稍微有一些尷尬，秘書不敢過多停頓，趕緊退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隻剩下了杜杜一個人，沒過多久，秘書便把一段攝像頭拍攝下的一段視頻傳給了杜杜。
“杜老師，周小姐上午好像在考試和看書。”
秘書在將視頻發過來之後補充解釋了一句。
“考試？”
杜杜將攝像頭放大，確實周小檬像是在認真考試的模樣，隻不過，在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一直盯著她答題。
這個女人他認識，就是昨天刁難過周小檬的那個組長。
目光微沉，杜杜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
“把周小檬答題的試卷回傳一份給我，另外，她的試卷在分數出來之後同樣將分數給我彙報一下。”
“好的。”
吩咐完畢，杜杜掛斷了電話，接著看周小檬的監控記錄。
很快，秘書便把一份試卷的原題發到了杜杜的電腦上。
打開這份試卷，杜杜的眉頭瞬間皺了一下，他同樣注意到這份試卷上最清晰的一個時間標注，這是十年前的一份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