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燃燒著酒精爐,藍色的火光舔舐著小銅壺的壺底,羊肉湯在銅火鍋內咕嘟咕嘟冒著泡,蔣漠河看著荷花池感慨地道:“如果不是這滿桌子貼秋膘的菜,看著荷花還以為還是夏天,霍淼你真行,為了你太太連夏天都留住了。”
董之淇給他倒了杯黃酒,餘光斜斜地看向霍淼:“費時費力培育出了跟你太太名字一樣的荷花,怎麼第一個來欣賞的人是我們?很奇怪啊。”
“有多奇怪?”霍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眾人邊吃邊聊,蔣漠河問:“之淇,聽說最近有個高人給你父親治病,他的情況比以前好了很多。”
“是啊,昨天已經能叫出我大哥的名字了。”董之淇淡淡的:“他費儘心力就是想讓我爸爸清醒過來立遺囑。”
“那個給你父親治病的醫生,聽說是個女人,還是個啞巴?”
霍淼正在夾涼拌藕帶的手停住了,那圓滾滾的藕帶就從他的筷子裡掉下去了。
“葉氏醫館的,叫葉滿溪。”董之淇回答。
“滿臉疤痕是吧?有點像武俠小說啊,有點本事的人都挺神秘的,說真的這樣的女孩子我還真挺想見見的。”蔣漠河感興趣地說。
霍淼冷冷的眼風掃過來:“你的口味還真是包羅萬象啊。”
“哪裡,我外公不是偏癱好久了嘛,最近腿腳發麻,看西醫中醫都效果不大,聽說那個啞巴中醫這麼厲害,我也想請她去給我外公看病,之淇,你有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她明天來給我爸爸診病,我跟她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