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沒化那種易容的妝，本來她長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葉綠荷瞪大了眼睛，指著她的臉：“你，你的臉。”
她微微一笑，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霍淼盯著葉滿溪的臉，昨天還是疤痕滿臉，今天的皮膚卻光滑白皙，仿佛牛奶一樣絲滑。
這張臉，霍淼的腦海中猛的出現了另外一張臉，和她一模一樣的。
是那天晚上在會所裡見到的女孩！
霍淼皺緊了眉頭，也不顧葉綠荷就在邊上，坐了下來便伸手捏住了葉滿溪的下巴仔細凝視。
“老公！”葉綠荷發出一聲尖叫，當著她的麵他就這樣對葉滿溪動手動腳，當她死了嗎？
“你應該會說話吧？”霍淼看了她好幾秒鐘，直到葉滿溪將臉從他的手裡掙脫掉。
她搖搖頭，笑了笑，指了指脈枕示意他把手放上去。
葉綠荷尖叫道：“老公，你怎麼了？她是個啞巴，她怎麼可能說話？”
葉滿溪今早出門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她和女兒都不會以那副難看的鬼樣子示人，至於講話嘛，她暫時還不想開口。
她看了眼葉綠荷，指了指門上的牌子：“中醫診療，稍安勿躁。”
霍淼便說：“綠荷，你先出去等著。”
葉綠荷惱恨地跺了跺腳，走出了診療室。